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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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妈妈相聚。
“据说,只要割断动脉血管,就会流血而死。”
“可是,动脉血管在哪里呢?”
白雨韵看了看左手,又看了看右手:“割哪边的好呢?”
“还是左手吧!”
就在她下定决心准备动手之时,外面突然响起一阵叫骂声。
“白雨韵,你出来。”
“你个贱女人,为什么害死爷爷。”
“给我滚出来。”
“我要亲手杀了你个贱人。”
来人是白家家主白鹤和他的儿子白雨球。
这些叫骂声,就是白雨球扯着喉咙发出的。
他是白雨韵的堂哥,长得很胖,圆滚滚的,就像一小段油腻的肥肠。
他的声音很大,用上了真气,实力为真气境巅峰。
跟在他身后的就是白鹤,灵境大成,五十多岁,是白雨韵的大伯。
他穿着一身复古棉布褂子,脚踩老布鞋,右手握钢珠,背负左手,满脸怒容。
跟随他们一起前来的,还有两位灵境小成的白家长老,分别叫白建和白司。
他们都是六十多岁,穿着中山装,是白鹤的远门堂兄。
还有一位三十多岁,身穿灰色武士服的供奉,名叫范高奎,灵境小成实力。
他们一路闯进来,白建和白司冲在最前面,范高奎跟在最后面。
遇到牛晨阳的阻拦,他们不由分说,就把牛晨阳和一队保镖,全都打倒在地。
还从他们身上直接踩过去。
听到叫骂声的白雨韵犹豫片刻,才放下短刀走了出来。
刚一出来,就和他们迎面相遇在大厅之中。
白雨球一看到白雨韵,就像看到杀父仇人似的,他怒不可遏的指着白雨韵,再次叫骂起来:“贱人,你害死了爷爷,你死不足惜。”
“我要为爷爷报仇,亲手杀了你个贱人。”
“我没有。”只到现在,白雨韵都不知道白赤已经死了。
那天,她被白赤一掌打晕,只到今天才刚刚清醒过来。
她不知道那天最后的情况,也不想知道,所以并没有向刘乐询问。
“还说没有?你个贱人。”白雨球越骂越凶,骂得吐沫星子乱飞。
白鹤突然走向前来,阴沉着脸,冷声道:“你把你爷爷的尸体弄哪去了?”
“我不知道,爷爷没死,一定没死。”白雨韵不知所措道。
“只到这个时候,你竟然还在狡辩。”白建恨声道。
“你太让我们失望了。”白司摇头叹息,目露凶光,杀意弥漫。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白雨韵悲伤道。
“带上来。”白雨球吩咐一声,就有两位白家武者,押上来一位保镖。
那是玉轩楼的保镖,曾经跟了白雨韵好几年,无比的忠诚。
此时,他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马上就要死了。
看来,白鹤和白雨球他们,早已经逼问过了。
“说,把你看到的说出来。”白雨球怒喝道。
保镖一边咳血,一边口齿不清道:“白老板,你爷爷死了,是刘乐杀死的。”
白雨韵难以置信,目瞪口呆,震惊十万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渐渐想起那天的情景,是爷爷要杀刘乐,刘乐怎么会反杀了爷爷呢?
“听到了吗?是刘乐杀了爷爷。”白雨球怒声大吼道。
全身上下都涌动着浓郁的杀气,而且杀意锁定白雨韵,似乎随时都可能动手。
“不,不可能,你们一定在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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