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板!”
曹老板下了车。
其他人的马车也被阻止在村口的空地上,据说这是规定,马车这些不能进村里,免得扰民。
刘老板一看倒是不出意料。
凤山县行会被金满银他们折腾成现在这个德行,这些人迟早也要上门的,早早晚晚自然会发现自己的事情。
这又不丢人,没什么可以遮遮掩掩的。
抱拳上前。
“曹老板,王老板,各位老板这是?”
大家心知肚明,还不是为了蚕茧的事情。
可是面子上还是要假装。
“刘老板,我们自然是来请教陆掌柜的豆腐渣养蚕的事情,怎么刘老板家里的蚕没出事?好好的结茧了?”曹老板这话不怀好意,是要把刘老板搁到大家的对立面上,煽动起这些掌柜的同仇敌骇的情绪。
果然几位老板目光隐隐带了不善和猜疑。
他们可都受了损失,刘老板反倒没事,能不让人心里不舒服啊。
“曹老板,你还别说,我真的这一季蚕茧丰收了,我家的养蚕的豆腐渣可是从陆先生这里买的,没想到这个法子还真管用,主要是这一季的蚕茧质量太好了。
而且你们也看到了我在这里也开了一家刘家丝坊,不也是背靠大树,好乘凉啊。”
他大大方方,其他人反倒不好说什么。
说什么呢?
说人家不和他们一起买凤山县的豆腐渣?没反而买方家村的豆腐渣?
当初对付陆见安,人家刘老板可就没同意,现在比起来,刘老板人家有远见啊。
“刘老板这算是想要退出凤山县行会不成?”
这话带着恶意。
刘老板笑道,“曹老板,我是凤山县行会的一员,这方家村也在凤山县管辖范围之内,那么怎么就要退出行会呢?我记得行会规程里面可没有规定了不能开分号,大家伙谁还没开几个分号!难不成都要因为这个就要退出行会?”
不卑不亢,这位刘老板也是硬脾气,还真的就是不怕硬扛。
“也对!方家村可是凤山县范围之内呢!也算是我们凤山县行会的管辖,我们都忘了,还以为陆老板既然是蚕神娘娘的弟子,总是不甘心屈居人下的,难免会想要自立门户的。”
曹老板这才放下心来,要是陆见安真的要在方家村割据一方另立门户。
那才是要了命。
毕竟陆见安的豆腐渣可是握着找他们的命脉。
桑叶不是不用!可是比起来桑叶只有两季,比起人家的四季蚕茧,那不是亏的多呢。
照这样下去,一年之后,蚕茧的价格觉得要比现在低好几成,看这似乎占了便宜,可是长远的说,主要陆见安的豆腐渣随便拿捏他们就是地动山摇。
以后凤山县行会的生丝价格那还不是陆见安说了算啊。
人家的豆腐渣动上一动,他们就要心惊胆战。
行会恐怕就要分崩离析。
到时候行会岂不是陆见安说了算。
他们不得不防啊。
“你们是来找陆先生的吧?小六给曹老板和各位老板带路。”
刘老板淡笑着吩咐。
曹老板他们拱手致谢,两波人分开。
刘老板看着曹老板他们走远了,摇摇头。
别人怎么样他管不着,可是自从和陆见安见了几次面,发现陆见安很好相处,只要你不是居心叵测,陆见安其实不会轻易收拾别人。
尤其是他看到了村里的缫丝学习班。
陆见安免费教授他们学习缫丝技术。
那时候真的是大吃一惊。
要知道凤山县的丝坊多年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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