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乡亲们,诸位乡亲们,曹老板的确是太可恨了,居然为了一己之私,做出了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们凤山县的行会自然不能袖手旁观,毕竟曹老板也是我们凤山县行会的一员,我们虽然没有为恶,可是见到了这样的事,也是义愤填膺。
所以诸位老板就商量一下,想要给各位一个补偿,不知道各位心中可有一个数字。”
王老板头疼得厉害!被这些人吵的脑仁儿疼。
都是些乱七八糟的小民,一个个都钻到了钱眼儿里。
张口闭口就是银子,这还不都是为了坐地起价。
陆见安这是诚心恶心他们吧。
谁不知道方家村现在的村民都听陆见安的。
要知道陆见安连缫丝得手艺都拿出来了,这些人还不把陆见安当做衣食父母啊。
看着陆见安没说话,可是背后肯定是陆见安的主意啊。
“诸位老板,既然事情说到这个份上,那么我们也不多要,曹老板做的孽,就让曹老板来还,我们方家村以北的三个桑庄,一共是三千亩良田和桑田都是曹老板家的!就算是补偿给我们方家村的,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方三爷按照陆见安出的主意说,毕竟是曹老板做的事情,现在明面上可是曹老板在背锅呢。
他们怎么能要求人家其他人补偿,还要狮子大开口,那就说不过去。
王老板和金满银都是一凛。
曹老板已经被抄家,那些桑庄谁敢动,就是他们有些心思的都不敢轻举妄动,那可是锦衣卫的东西,谁敢动谁先死。
他们怎么能做主。
再说了,人家这个胃口也的确是大。
一下子就是几千亩的良田和桑庄。
这可是几万两银子呢。
想一想就肉疼。
金满银看一眼陆见安,陆见安这会儿老神在在的喝茶,人家脑袋都不抬一下。
好像和他没关系一样。
小狐狸!
“陆老板,你可不能袖手旁观,曹老板现在已经被锦衣卫抄家,他的桑庄,别说我们不敢动,恐怕谁都不敢动。要不然看看诸位能不能用其他的方式补偿,毕竟这件事是曹老板做的孽,我们大家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只不过看见诸位乡亲们受苦受难,于心不忍。
陆老板,总要为我们说句公道话啊。”
金满银这是逼着陆见安开口,毕竟陆见安不张嘴,其他人和方家村村民根本没法子谈。
人家好几张嘴,话里话外就是一个意思,使劲儿地再跟他们哭穷呢。
可是几万两银子分摊到每家每户身上,起码以后也得几百两银子。
大商户还就罢了,那些小丝坊老板怎么肯认?
一年还赚不了多少银子,平白无顾就要扔出去几百两银子。
这还不闹起事来才怪。
陆见安笑道,“金会长,这事情毕竟是方家村村民的事情,你看我一个姓陆的人不方便说什么,这好了,坏了的,到时候弄的里外不是人,这个可就不好了。”
想让他开口,怎么可能。
陆见安早就谋算着几千亩地呢。
自己想要一条龙做下去不被别人握住丝绸环节得任何一个命脉。
这几千亩地可是自己发家的根本。
弄一个养殖蚕的基地,就靠这几千亩地呢。
想让她自己开口不要,那不是没门。
别说没门儿,连个地缝儿恐怕都不能有。
“陆老板哪里的话,毕竟您是出来主帮我们主持公道,算是做个中人,好了,坏了都是我们两方人的事情,当然和陆老板没有什么关系。”王老板赶紧开口,这些村民真是狮子大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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