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河哪里知道一个家丁居然敢打自家的主子,金大牙也没留手,打的那个畅快淋漓。
王清河几乎是鬼哭狼叫。
在监牢里,他已经被那些地痞流氓收拾的浑身都是伤,就算是看起来没什么问题,内里的伤害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而现在金大牙再一次让王清河回忆起来自己曾经的那些噩梦般的遭遇。
心理阴影瞬间就增加了不止几倍。
抱头大哭,哭的撕心裂肺,哭的稀里哗啦。
那还有一点读书人的风采。
简直就是街边的那些乞丐还不如,抱着脑袋!躺在地上,缩成了一团,哭着喊着求饶。
“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大哥,爷爷,祖爷爷,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我是狗东西,我不是人,我就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生,我该死,您高抬贵手!大人不记小人过!和我这样一个畜生计较,不是脏了您的手,饶了我吧。
哎呦,我错了。”
一下子王家大门外围满了人。
都是被这一幕给吸引来的,还以为哪一家放印子钱的上门追债了。
看热闹的立马围观了。
结果人群立刻发现不对了。
“这不是王相公?”
“对啊!这怎么是王相公?”
“这打人的是谁啊?居然光天化日之下把王相公打成这副样子,而且看着王相公还求饶不已,难不成王相公得罪了什么人?”
“这也太可笑了,王相公平日里眼睛都长在脑袋顶上,现在居然也有满地打滚求饶的时候,看看,看看,居然承认自己是畜生,天啊,王相公居然是这样的人。”
“就是啊,看样子,这王相公做了什么坏事被人家找上门来了。”
“这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打的可够狠的。”
王老太太一看打自己儿子,一嗓子狼嚎,立刻冲过来,扑在了儿子身上,“你们这帮子狗奴才,居然敢打你们的主子,诸位街坊邻居,赶紧报官,还有没有王法了,奴才居然敢打主子,我要把他们都送进大牢里,不得好死。敢打我儿!
我的儿啊,我可怜的儿子啊,娘在这里,你别怕,娘给你做主。”
这一刻王老太太又爆发了她作为寡妇彪悍的战斗力,不顾自己有可能被打的风险,这种母性的光辉的确很让人同情。
不少人这才明白过来,这打人的居然是王家的奴才。
“天啊,奴才敢打主子,这还真的没王法了。”
“的确得报官,不然以后奴才都敢打主子了。”
“不对啊,王家不就是一个小厮,我可认的,时不时给王相公跑腿的,这两位看着可眼生,没见过王家有这样的奴才啊。”
“你这一说!我也想起来,是啊,没见过这两个奴才啊?”
人们不由得仔细打量金大牙他们两个人。
金大牙这会儿终于收手了。
龇了龇牙,嘿嘿一笑,抱拳道,“各位街坊邻居,这个忘恩负义的王相公,不配称作人,你们也听到了,王相公自己可是说了,他是畜生,不是人,我们是陆家的奴才,可和王家无关,我们这一次回来就是,因为这个王清河不是给人,当初一个穷书生,我们家老爷不过是爱惜人才,看中他的人品,不计较他的家境。
把自己的女儿下嫁给了王相公,我们家小姐可是带了五百亩的田庄和两个两进的铺面,还有三百两的压箱底银子嫁到了王家,本来以为王家就算不感恩戴德也就罢了去,只要好好和我们小姐过日子就行。
可是这个畜生,看着我们老爷被家里除族,投奔了岳家,离开了京城,王清河居然就开始肆无忌惮的欺负我们小姐!可怜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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