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厂公爷看到了什么?”王祥漫不经心地问道,面色从容,目光望向远方,双手背后,颇有一番君临天下的感觉,尤其是在众人都惧怕的魏忠贤面前,他的神态和魏忠贤的卑躬屈膝的表情形成鲜明的对比。
“老奴看到了一个女人,一个可怕的女人,确切地说,她肯本就不是人……”魏忠贤说这话的时候不禁颤抖了一下,又回忆起那个让他心寒的夜晚。浑身的发冷,身上的鸡皮疙瘩冒了出来。
“你详细说说。”王祥瞟了他一眼。
“昨晚上老努的手指不小心划破了。”魏忠贤把自己手写血书的情节省略掉,“这时,就见一只雪白的胳膊在帐篷门帘伸了进来,一股浓烈的香味儿扑面而来,那是一种奇特的香味,浓的呛人,在香味的浓烈中混合着一股尸体的味道,让那股香味变得异常难闻,只要闻过一次,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魏忠贤絮絮叨叨地说道。
“厂公爷,麻烦你说重点。”王祥见他在香味上纠结个没完,提示他道。
“是是。”魏忠贤点头哈腰地道:“奴才看见那只白色的胳膊,被浓烈的香味搞的神魂都要出窍。”
在场地人都在心里冷笑,你魏忠贤杀了多少人眼睛都不眨一下,轮到你自己,见个诡异的场面就吓的神魂出窍了!
“就在这时候,门帘掀开了,露出了一张脸,女人的脸,长的是什么模样奴才已经看不清楚了,眼前是一片雪白,只是记得她似笑非笑,异常的诡异,诡异的让人浑身发冷,就那样无声无息的看着你,想叫却又叫不出来,仿佛一股奇异的力量掐住了你的喉咙,脸色通红,憋的出不上起,却叫不出来。”魏忠贤喃喃道。
“后来呢?”王祥问道,心里嘀咕道,这个女鬼干嘛不把你带走呢!
“后来奴才还是叫了出来,身体僵直了一下,喉咙发出了声响,叫了一声就晕倒了,或者奴才肯本没叫就晕倒了,醒来的时候,那女鬼不见了,奴才的贴身侍卫王德子守着奴才。”魏忠贤擦了下额头的冷汗道。
“看来厂公爷福大命大,命中没有这一劫,可以高枕无忧了。”韩一卦扒拉着几个手指头说道。
王祥忽然愣了一下,魏忠贤的贴身侍卫王德子不见了,他去了那里?这个人是东厂的高手,对魏忠贤很是忠心,一向不离魏的左右。
“王德子呢?朕问问他在说。”王祥心里警觉了一下,预感到有事情要发生了。
“回皇上,奴才出来的时候衣着单薄,昨天夜里又受了些惊吓,奴才让王德子出去采购些衣服和药材回来,昨天半夜就走了,想必也快回来了吧。”魏忠贤很是镇定地说道。
其实,他早已打好了算盘,把王德子送了出去调救兵去了,眼下,兵部受他的节制,兵部尚书又是他的干儿子,只要他的书信带到,相信用不了多久,一支彪悍的人马就会冲杀过来,救他与水火之中,到时候,呵呵,他又是九千岁了,至于皇上,他想去塞北就自己去吧!不过在也回不来了。魏忠贤起了谋反之心,心里盘算着谁是下一个皇上,能让他想木偶一样牵着,这样的人选他还没有找到。不过,即使找一个一岁的孩子代替,他也不想让王祥这个皇帝继续做下去了,冥冥之中,他感觉到了一种危机感。如果皇上不出事,他迟早要完蛋。
“唔,是这样,应该的,厂公爷养尊处优,此番跟着朕出来受苦了。”王祥平静地点了点头。
“老奴谢万岁爷的关心。”魏忠贤感激涕零地说道。
“呼和死了,巴图老人也没说今天能走,看来我们还要呆上一天的,厂公爷那,你幸苦了,回去早点休息吧。”王祥挥了挥手。
“谢皇上隆恩。”魏忠贤就要跪下,被一旁的华旻拉了起来,对他使了个眼色,这时,他才看见,远远地,巴图和玲花他们都在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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