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祥和大玉儿对坐在一张短而粗的桌子上,虽然少了几分细腻的情调,但因为有了两个人的凝视,气氛写的有些暧昧。
“唉!看起来今天特别的不顺利了。”大玉儿忽然发出一声感叹。
“为什么?”王祥品了一口茶问道,茶叶似乎更加浓烈了苦涩感在嘴里蔓延。
“本来今天心情就不太好,打算出城外转转,没想到回来的时候马车就惊了。”大玉儿苦笑道。
“按理说,给你安排的马匹,应该是驯马师挑选出脾性最温顺的才是啊!”王祥道,难道他们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本来是有的,只是我最近得了一匹马,刚被我驯服,就让它加入拉马的队伍,磨砺一下它的习性,谁知道它还是发飙了,怪我,不怪他们。”大玉儿苦笑道。
“原来如此。”
“接下来就碰到了你,还好你救了我,要不然更倒霉了,在然后又遇到了该死的吧拉图搅局,搞的我心情很不愉快。”
“你好像很是讨厌他?”王祥也感到大玉儿对吧拉图没什么好感。
“哼,狗仗人势,奴才不好好当,以为是可汗的心腹就谁也看不在眼里了,他现在膨胀的厉害,我想该给他去去火了。”大玉儿漫不经心地说道。
“嗯,管理下属就和放风筝一样,什么时候收,什么时候放,线长线短,都要掌握在自己手里,同感啊!”王祥也很有感触,做一个管理者太郁闷了,但似乎也有点乐趣所在。
“啊!你说的很对哦!你叫管理下属,我们这里叫管奴才,不过放风筝的想法倒是很新奇,我怎么没有想到呢!”冰雪聪明的大玉儿对他的一番管理言论很是赞赏。
“呵呵。我也是琢磨出来的。经历过了就明白了!”王祥呵呵一笑,他怎么能把自己穿越而来的事情讲给她听呢!也许大玉儿听到未来的自己将会多么的出色,掌握着一个国家的权利,也许就不会这般清纯了,她现在看起来不到二十岁,真是青春年华的季节,享受清纯的美好比什么权利斗争都重要。
王祥喜欢现在的她,冰雪聪慧,像是雪山上的雪莲。
“对了,你觉得我这张桌子怎么样?这可是我花很高价钱买的呢!”大玉儿忽然话锋一转,和他聊起了桌子。
王祥的心思在女人身上,并不在桌子身上,再说他早就看到了,这个屋子里没有一件可以称得上作品的东西,自然这张桌子没有引起他的注意。
听到大玉儿的询问,他才有意识的看了看,不觉一笑,这那是什么好东西啊!粗鄙不堪,做工粗糙。好在木料还可以一点。加之年久失修,表皮粗糙,不仔细看,就是一块丑石!
“这不过是寻常的榉木而已,算不上什么品质,桌子腿用裹腿的手法做成,边抹比较薄,但采用了‘跺边’的手法,从各方面来说,都是用简易的手法来做的。不管是从榫卯结构,还是线脚、攒斗、雕刻,镶嵌都算不得什么好作品,充其量比一般的普通人家好些,这样的东西在我们大明朝的酒楼里随处可见。”王祥摇了摇头,对大玉儿说的什么好桌子给了很中肯的评价——太平常的东西!
大玉儿在他说话的时候,眼神就一直注视着他,温柔,可亲,托着小下巴,仿佛在听一个高深的师傅在讲解,不断的点头,眼神中流露出惊讶的目光,看起来对王祥的解说很是佩服。
“唉,原来如此的平常,我还以为这桌子很不错呢!”
“见的多了就是了,盛京这个地方能有好的材质做东西吗?”王祥的话即是否定又是疑问。
好的木材是在南方的黄花梨,和更南方的紫檀,红檀啊!
“不过,桌子虽然差了一点,但我看出来了,你确实不平凡啊!”大玉儿美丽的脸蛋上狡黠的一笑,即使,看得出她是狡黠,但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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