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基表示:“即使我死了,被大哥疯狂鞭尸,拿念针钉在刑讯室里,我也要赌上技术宅尊严,用单身狗声音吼出——大嫂真有问题!”
至于怎么个有问题法,糜基实在拿捏不准,也说不出口。
他总不能实话实说地告诉父母:根据我推测,虽然大嫂只有18岁,但好像能吊打110岁高祖父呢!
揍敌客家不要面子吗?
糜基还能咋,只能委婉地告诉爹妈:大嫂有问题,似乎是个很强女人。大哥伊路米可能没本事留住她。
果然,席巴和基裘耐不住了。
自己生儿子,自然知道他是个什么死性子。伊路米长这么大,身边别说是留个女人了,连叮他苍蝇都没一只是母!
除了西索忠实地扮演着裆部发光“舔狗”这一角色,伊路米就剩下一堆戒尼可以选择==
好不容易,伊路米松口选了未婚妻。
贼不容易,未婚妻还没嫌弃伊路米。
太不容易,她还争气地努力变强了!
怎么办?
总觉得儿媳妇变厉害了,伊路米是分分钟要被甩节奏!
为了长子这白菜不被西索拱了,为了长子能拱到别家好白菜……
席巴和基裘千里迢迢赶来友克鑫,根本没通知伊路米一声。
可惜是,揍敌客一家子杀手,从没有跟正常人打交道经历。连见面要寒暄什么,准备什么礼物,说些什么体己话,全然不知。
万一哪个步骤出错,到嘴儿媳妇跑了……
不,这是揍敌客百年以来最大损失!
故而,他们只知道出现在余星弥视线里,引起她注意,测试她实力,以期对方能主动搭话,方便彼此交流开场。
但是,余星弥无动于衷,仿佛完全没意识到他们存在。
“不像是念能力者。”席巴观察了余星弥许久,得出以下结论,“倒像是普通人。”可糜基做出判断,让他很在意。
基裘拿起扇子掩唇:“阿娜达,需要试试吗?”
席巴微微点头。
他从怀里掏出一根食指长短竹筒,往内装了一枚细针。上头抹着零星药物,分量之轻,只够一个普通孩子昏睡半小时。
直接出手试探,是脑回路不正常揍敌客家一贯采用“友好”打招呼方式。
放在自己儿子身上,必须是致死量毒药、深夜袭杀、爆炸相迎。可放在“儿媳妇”身上,能有多温柔,就得多温柔。
席巴将小竹筒放在嘴边,瞄准了余星弥脖颈,轻轻地吹了出去……
如果对方是念力者,念足够保护她不受细针打扰。如果不是,也无妨,至少引起了对方注意不是么。
可惜是,余星弥没忍住打了个哈欠,修长脖颈扬起,双眼微眯,伸手捂住了嘴。
那根细针好巧不巧地偏离了1cm轨迹,从她手肘和颈项间穿了过去,“叮”在了一个宅男胳膊上。
宅男两眼一翻晕倒在地,余星弥愣记了一会儿,后立刻抢上前去查看一番,大吼:“不好,他中暑了!”
席巴x基裘:……
他们看着夕阳西下友克鑫,不禁陷入了沉思。
余星弥拯救了一位普通宅男,舔着普通冰激凌走在返校路上。再一次见到了白发中年男子和那位精致优雅贵妇。
现在,他们站在电线杆旁,用一种专注眼神盯着她。
太奇怪了,他们为什么盯着她?
她看上去像是会买保险人吗?
基裘注意到余星弥投来眼神,深吸一口气,又一次抓紧了席巴胳膊:“阿娜达,她这一次应该注意到我们了?”
席巴:“嗯。”
余星弥舔着冰激凌朝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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