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慢慢出现手汗的症状,到高考前后越来越严重,那时候汗出得就跟下雨一样。”
听到淋雨,叶时景心头一动,她在古代似乎也有一个差不多的病例,只不过,那个病人的症状并不是手汗,而是
有了一点思绪,她问得越加详细。
“我想知道,你淋雨时,是不是睡着的又是睡在哪里”
盛进一一解答了,听到了盛进的解答,叶时景终于点了点头,露出了一个微笑“成,你的药吃完了,下个疗程是不是得去找舒老去复诊”
“是的。”
“这样,我跟你们一起去。”
从盛进家回来后,叶时景就一直在查各种医案,对于盛进的病情,她心里也有了底,那么剩下唯一的问题,就只剩下他们口中的“舒老”了。
她顺势往后躺,享受着许越送给她的自制零食牛肉干,翻开了上次那本“断肠人”的最后一个中医,饶有兴致地翻看了起来。
她早就读完了整个故事,这次翻到了后记,看了断肠人的自述,字里行间都是对中医行业的熟稔。
她脑海忽然闪过顾今鸿说的那句话,他说他认识作者,意思似乎是她不问他作者的事情,她会后悔是么
不过她才不要跟顾今鸿低声下气,求他说什么作者的事情呢。
这几天他失恋,她更不要去触霉头了。
她刚合上书本,往外走,就见顾惜年一脸怒气冲冲地推门冲了进来。
砰地一声,门板撞得快要变形。
“叶时景,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怎么会这样恶毒”
叶时景简直莫名其妙“被狗咬了,还是咬了狗”
“你说什么”显然顾惜年听不懂叶时景的讽刺。
“就说你像条疯狗,顾惜年,有什么事,好好说话,我怎么恶毒了”对付顾惜年,叶时景四两拨千斤,也懒得站着费力气,坐了下来,打算慢慢跟他玩。
“好好说,我怎么跟你好好说,你说,是不是你告诉妈霍漾有狐臭的病史害的她现在孩子差点保不住,躺在医院天天掉眼泪。”顾惜年担心极了,这是他第一个孩子,太阳穴上青筋贲起,跳跃不已。
叶时景微微地笑“怎么,狐臭病史的多了去了,个个都像她一样孩子保不住,那人类还怎么繁衍”
她口才好,轻轻辩驳几句,就把已经在气头上的顾惜年气得不轻,他喘了好几口气,只觉得肝疼“那就是你对她下了不明不白的药,你最近医术突飞猛进,谁知道她胎气不稳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
“你的意思是我下毒了是不是”叶时景摸了摸下巴,开始认真思考这个可能性,“顾惜年,我之前还真没想过可以这么做,你倒是给我了一个新思路。”
“你,你想做什么”顾惜年有点跟不上叶时景的脑回路,明明从前的叶时景完全不是这样,她是很容易沟通的。
“你刚刚说孩子保住了是吧,”她喃喃自语,笑地有些诡异,“那以后她上门,我还真可以试试你的办法,毕竟,这种私生子生下来有什么意思”
顾惜年“”
“毒妇,你这个毒妇,你休想”
叶时景把门关上,懒得听他胡乱叫,可顾惜年哪儿放心,他怕只怕叶时景真的说到做到,不断地敲着门,砰砰作响。
“叶时景,你出来说个清楚,说明白”
“你到底要干什么”
真是有够烦,他要是有点脑子,就该知道,她要是真的下手,会让霍漾这辈子都生不出孩子来。只是,别人的恶毒,永远不可能成为自己作恶的理由,这也是叶时景一向来坚守的准则。
她直接拉开门,顾惜年本是要撞门了,一下子用力过猛,摔倒在了地上。
晚饭的时候,顾惜年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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