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奶,搞不好还得挨一顿暴揍,你怕个屁啊?”
“不是,姐,你忘了还有隔壁?”
粟云唯唯诺诺的指了指他们隔壁,那本属于粟米姐弟二人的屋子,成功的让粟月心底有了一丝忌惮。
也是哦,万一外头粟米那贱丫头闹开了,那隔壁那什么干事,还是粟米这丫头招来家的呢!
要是那什么干事帮着死丫头说话,即便今晚她没事,保不齐明天自家奶知道了以后要收拾自己。
这般想着,粟月心里也跟着害怕起来。
可问题是,眼下让她服软,去给那个自己看不顺眼的贱丫头开门?那必然不能够啊!
不愿低人一头的粟月,看了看身边自家妹子,颐指气使的指着房门:“是你自己说你怕奶的,我可不怕,你要是怕被打,你自己个开门去。”
“哦,哦,我去开,我去开……”
胆怯的粟云,一直就在等自家大姐这话呢。
说实话,刚才即便是她有心想去开门,可在自家大姐没发话的情况下,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违抗平日里很能干的大姐的话。
这会大姐发话,放任自己去开门了,一根筋的粟云根本就没有多想,更是不知道自家姐姐心里的想法,忙就去伸手拉开门栓。
别看外头粟米在踹门,可她耳朵灵便着呢,加上这木板是真不隔音,粟米自然能听到门后那姐妹俩的对话。
在听到屋内门栓被拉开的动作后,粟米收起了想要再度踹出去的小脚,拉着弟弟,抬眼看向门开后的屋内。
看着对自己舔着笑脸的二堂姐,以及她身后那个一副高高在上模样的大堂姐,即便知道这二堂姐是因为胆怯才会这样做,粟米心里还是领了她的情,却暗自记住了大堂姐的狠。
无视大堂姐粟月冲着他们姐弟来的冷哼,更无视这货眼里的火光,粟米镇定自若的牵着弟弟的手进了房间。
而隔壁睡觉的李胜利,本来听到外头的动静,他正准备穿衣起来看看来着,结果还不等他下床,他就听到开门又关门的声音。
再仔细一听,没有再听到踹门的动静后,李胜利这才带着愧疚与担忧的,再度躺回了床上。
刚才的动静,估计是小姑娘家家之间闹小别扭吧?
李胜利心想着,却全然不知隔壁屋里接下来的官司。
随着粟云把房门再度关上,随着走回床前的她,看到粟米这个妹妹,领着三毛弟弟在窗沿前铺他们那破草席子,粟云心软了软,目光闪着一丝不忍心的看着已经上床去的姐姐,带着些祈求与希意的开口。
“大姐,我们的床还算大,四个人也睡得下,不然我跟你一头,我那头让给四妹跟三弟睡好不?”
听到自家妹妹还在边上装好人,粟月心里那个气呀!
没好气的冲着自家妹妹翻白眼,临了还不忘了再度恶狠狠的瞪了眼,正在忙碌的粟米姐弟。
“嗤!要你装好卖乖?没看到人家有草席子么?要让你让,不想睡床,我还哪里得(正中下怀),你正好也跟他们睡草席子去,这床啊,我一个人睡正正好!”
嘴上是这么讥讽着,粟月心里却气的更狠了。
真真可恶!要不是这对倒霉催的姐弟俩,她这平日里蠢的跟猪一样,随便自己怎么使唤的妹妹,怎么敢在自己面前叽叽歪歪?
粟云见姐姐这般态度,自来听她姐话的粟云瞬间没了主意,急的两手不停的卷着自己的衣角不知所措。
还是已经铺好草席子的粟米,实在是看不过眼了,同时也记住了粟云的出言相帮,不忍心看着她为难。
俗话不是说得好,得人恩果千年记。
她不管眼前的二堂姐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思,才会来帮着自己与弟弟说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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