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芸香知道。”
芸香应了声,当即就去拿了布袋,把那衣服包好,收了。
婉婉秀眉微微蹙起,脸还红着。这时咬住了唇,她不好奇魏昭把她送了回来,好奇的是自己怎么好像一点都不知道呢。
她只记得和魏昭那个想到适才的画面,婉婉只觉得脸又烫了起来。魏昭那会儿是不是人了些,可她也不至于就昏了吧。
小姑娘蹙了眉头,好奇怪呀
但她也没想太多,这时打了个哈欠,眨了眨眼睛,又来了睡意。婉婉叫过了芸香,向她询问了几句,知道没什么儿事儿,那上官类也果然如魏昭所说的那样,并没回来。
听了后婉婉安了心,就复又躺了下来,没一会儿便又睡着了。
同样的的夜里。
月光泻下,照着一张宽大的紫檀色的书桌,将其上的一只金色蟾蜍映的发亮。窗外树影婆娑,时而随风发出“莎莎”的响声。
书房宽阔,陈设奢华,但东西并不多。一张桌子,几具书架,几幅画而已。
锦瑟在其后不常用的书架上,上上下下麻利地翻找着,魏昭则在暗处瞧着那殷王与敌国之间来往的信件,这时锦瑟走了过来。
“皇上。”
她递给了魏昭一张画像。
魏昭瞧着接过,展开。锦瑟拿着发光石,照在了那画中人的脸上。
魏昭随着望去,但只瞧了一眼,便是嗤笑一声。
那画中的是一个女子。其女艳色绝伦,袅娜娉婷,一顾倾国,再顾倾城,冷艳高贵,端庄又肃穆,堪称绝色。
魏昭瞧了那么一眼,便抬手示意她收了。
锦瑟应声,一面卷画,一面朝向魏昭,“皇上知道么”
“不知道。”
魏昭瞥了她一眼,回眸唇边便又起了一抹嘲讽,“不过俩人勾结已是显然之事。”
锦瑟放回了那画,“朝中并无动荡。”
魏昭负着手,望向了那外头摇曳的树枝。
“当然。她敢么”
锦瑟躬身应声。
“不知皇上安危,她永远也不敢。”
魏昭微微眯了眯眼,口中缓缓地道“只是,那萧凤栖和殷王,年岁差点是不是多了些”
锦瑟蹙眉,想了想,答道“的确是多了一些,要差上二十岁,甚至更多的样子,而且她一直在京城,殷王却一直在苍梧,但这画像在殷王书房,显然是被他视若珍宝。不过若说是殷王入京见过她,从此倾慕,似乎也说得过去。”
魏昭想了想,这时侧眸,“可从殷王的那些妻妾上查查看。”
锦瑟一怔,旋即恍惚明白,但听魏昭接着道“而且,我们也该查查那些女人的寝居了。”
“是,锦瑟明白了。”
魏昭与锦瑟已在这大殷王府中停留了三月有余,所有隐蔽之处,乃至重要之地俩人几乎都搜查过了。
但玉玺依旧不见踪迹,想来,却是极有可能在那殷王家眷的寝居当中。
不过话说回来,倘使是经常有人涉足之地,又如何数年都不被人发现呢
魏昭微微想了想,但并未深想下去。
“总归还是先寻隐蔽之处。”
“锦瑟明白。”
魏昭沉声应了,当下这便要走,锦瑟却霍然抬手微微拉了拉他。
“皇上”
仅仅是蜻蜓点水般碰了一下他的衣袖而已,但那锦瑟立时脸颊微红,手也忙不迭地就收了回来,躬身垂了头。
“什么”
魏昭侧头瞥她一眼。
锦瑟嘴唇动了动,双手微微攥起,想了好几想,忍了好几下,但终是心一横,说了说来。
“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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