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事和长辈们说了。
这个陈家的公子接连来了理国公府半个月了,几乎隔两天就过来一趟,一趟一趟地过来给老太太请安。
燕宁最近因为他,都很少去老太太的屋子里。
前些时候老太太已经叫这陈家的公子别再来给自己请安,这小子答应得很好,可是一转头就去给三太太请安。
他是三太太的娘家侄儿,三太太正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见他如此孝顺自己,越发地喜欢他,还时常叫阿静去和陈家这小子见面。倒是阿静,因为厌恶他曾经对燕宁轻浮莽撞,因此时常称病,或者躲在燕宁的房里跟她一块儿说话,总之是不肯去见这舅舅家的表哥的。
因为这件事,三太太就对阿静总是辜负自己的心愿十分不满,屡次微词,然而阿静却知道母亲的性子,知道自己就算说破了当初的事儿,也只会叫三太太去骂燕宁是狐狸精,因此阿静忍着没有揭破陈家公子的真面目。
不过阿静已经对这小子万分厌恶。
燕宁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只要阿静不喜欢那个人,就不会嫁给他,就不会受那么多的磋磨了。
“他怎么阴魂不散的啊。”燕宁一向性子弱弱的,很少和人生气,可是想到这个陈家公子都十分厌恶。
“谁说不是呢。不过我瞧着三太太很高兴的样子。”拂冬想到三太太每每提到自己这贴心孝顺的侄儿的时候那眉开眼笑的样子,都觉得讽刺极了。见燕宁垂着头没有说话,她急忙怂恿燕宁说道,“姑娘,咱们就不理他,就不出屋子。姑娘忙着给王爷写信,还怎么出屋子啊?总之,等陈家公子屡次碰壁,知道见不着姑娘,他自己就知道自己没戏了。”
如果是换了大姑娘,大概一巴掌已经抽在陈家公子的脸上了。不过她们姑娘性子弱弱的,虽然如今手里握着楚王府的腰牌,可是却是个不愿意拿楚王府腰牌闹事的性子。更何况这种事闹得厉害了,那自家姑娘得叫人传成什么样儿啊?
那不都得说什么……如果自家姑娘什么都没干,怎么就引得人家公子春心大动,日日登门翘首以盼呢?
这种话多难听啊。
拂冬想到这里,不由叹了一口气,心疼燕宁得不得了。
她正觉得燕宁和陈家公子这件事十分麻烦,毕竟总不能叫燕宁直接叫嚷什么的,然而还没等燕宁点头答应她不出去,就看见外头又有个年纪不大的丫鬟气喘吁吁地跑进来,扶着门口喘了几口气,这才花容失色地叫道,“姑娘,可不好了!三公子,三公子把陈家公子给打了!”
她因十分惊恐,因此脸儿都白了,燕宁却霍然站了起来,扶着拂冬急忙问道,“你说什么?三表哥把谁给打了?”
“把三太太的娘家侄儿,那位陈公子给打了。三公子说看陈公子不顺眼,想打就打了。打得好厉害,脸上全都是血。三太太已经叫人去请太医过来了,三公子正在老太太的房里。姑娘快过去看看吧。不然,不然三公子被老太太责罚该怎么办?”
这丫鬟飞快地说完,还没有等听到燕宁的话,却见身边飘过一缕浅浅的香气,急忙转身,却见燕宁已经扶着拂冬脚步很快地往老太太的院子去了。燕宁的一张小脸儿都吓白了,显然她心里也知道,三表哥姜卫把陈家公子给打了必定是因为自己的缘故。
因为她之前把这件事和理国公夫人与阿蓉说过。
想必姜卫也是通过她舅母与表姐知道,自己被这陈家的人给赖上了一样。
一想到姜卫为了自己跟人打架,燕宁就觉得眼眶酸涩。
姜卫虽然自幼跟着他舅舅们在军中长大,可是说起来,姜卫一向不是个喜欢惹事的性子,也从没有因为自己强悍什么的,就在京都之中惹是生非。
他和人打过架,却也只不过都是浅尝辄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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