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接通了电话, 转述了柯寻的问题,对面说了很久,老板耐心听了一阵, 终于等对面说完, 老板又向柯寻转述, “我爷爷说,他小时候市郊这一大片是个县城, 我家外头就是条马路, 马路对面是一排店铺, 有卖布的, 卖粮食的, 卖家具的,卖书的,卖”
“卖书的”柯寻眼睛往外冒着光, “老板你快问问,那卖书的是不是一家书斋里头卖不卖画”
老板一边用奇怪的目光看着柯寻一边再次向话筒里转述问题,然后道“对, 我爷爷说那卖书的铺子就是家书斋,里头卖书也卖画,还兼卖古董来着”
柯寻等不及这样来回转述, 拿过老板手里的手机就“喂”上了“爷爷, 您跟我说一下那书斋大概什么样子啊书斋老板叫什么知道吗”
对面的爷爷显然没听出来此孙子非彼孙子, 一边咳嗽着一边道“是个胖子, 姓个李, 叫什么早忘了那书斋有个二层高吧,下头卖书,上头卖画,挂了整三面墙,有些画只给看不给卖,说是谁谁谁的真迹,咱也不懂那个书斋老板是个有钱人儿,可惜后头不知道为个啥就疯了,跑到马路上让马车给撞了,马蹄子落下来正踩他脖嘞梗儿上,咔嚓一家伙,当场就没气儿了”
柯寻摸着后脖颈带着罗勏离开咖啡馆后,就分别给朱浩文卫东去了个电话,简单说了一下查访结果,在回去的路上又往群里发了一遍。
回到酒店后,卫东和方菲尚未回来,朱浩文道“所以你认为,由这件事可以推出,我们所有曾经去过的美术馆,在百年前很可能以另外一种方式在同一个地方存在,并强迫着那一批入画者像我们一样,不停地入画出画”
柯寻点头“我是这么认为的,不过严谨一些的话,咱们最好再去其他几家美术馆所在的城市调查一下。”
“我感觉不太容易,”朱浩文道,“毕竟已是近百年前的事了,中间经历了战乱和浩劫,不见得每一个地方都正巧还有上岁数的老人能够为我们过去的记忆。”
柯寻看着窗外又开始纷纷扬扬的雪片,语声有些低沉“说来,就算证实了每一家美术馆的前身也是入画的点,又能怎样呢,如果那些人真的是上一批的入画者,就算有人通了关,现在也早都不在世了,咱们没有办法得到更多的线索,能得到的可能只是更多的悲哀和绝望。”
朱浩文和罗勏各自沉默,直到三个人的手机几乎同时响起了v信提示音。
ooney我们需要尽量查出其他美术馆是否也是相同的情况。
柯基憋缩话,吻我jg
捧着手机的朱浩文“”刚才你的低沉情绪是我的错觉吗
捧着手机的罗勏“”我哥满血复活的速度让我认识到了什么是速度与基情。
ooney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离开c市
柯基我们打算再留一天,先看吴悠太姥姥那边能不能再找着一个会给人看骨相的人。
ooney好。
zh为什么还要查其他美术馆
ooney如果其他美术馆也是相同的情况,那么就说明这些美术馆所在的位置或许与入画事件有着直接的关系。
柯基有道理那我们继续查
zh恐怕时间上不允许,这些美术馆分散在全国各地,而我们用不了多久又要入画了。
ooney我们分头行动,每个人选择距离自己所在城市最近的美术馆。
zh没那么容易查,这一次是凑巧咖啡馆老板祖辈就住在附近,不见得其他美术馆也会有这样的巧合。
ooney去市档案局查阅资料。
小萝卜拔白兔姐夫,恐怕不行,今天我和我哥连美术馆的办公室都没进去就让人给轰出来了,人一看我哥这张脸还当是小流氓去收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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