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f的直播平台出现了断断续续的瘫痪情况。
客服投诉电话排队六百多,画面偶尔卡住了弹幕还在飞速流动,仿佛几万只土拨鼠在线暴动。
这到底是演唱会还是心脏谋杀现场我抱着电脑屏幕狂哭到想要摁头穿越到现场
我好了我可以我尖叫到轻舟已过万重山外青山楼外楼这个现场给我打的鸡血可以让我从一楼冲到十八楼做三百个伏地挺身再横游太平洋去美国扶老太太过马路
别说了,我去买演唱会门票,我中了rona的毒,不看到他们六个就会窒息而亡捂心口
直播视频再次通畅的时候,刚好转场嘉宾表演结束,他们的轮廓再度出现在黑暗中。
排作三角形的六把玻璃椅突然亮了起来,如同水彩颜料化作的琉璃。
轻巧飘忽的单簧管奏响前奏,第一束光落在了最前端的少年身上。
深黑色西装衬得他背脊挺直,明红色领带瞩目的明目张胆。
圆号声穿插而过,霍刃单手撑着下巴,指尖从领带末端轻滑而上,一寸寸直到抵达喉结旁。
他眼神冷淡动作轻缓,抿着唇如同等待被取悦的主人。
双簧管踩着节拍跳跃重合,他起身轻抚椅背曲线,四肢关节突然随乐音同时加速,扬首时脖颈露出一抹白。
紧窄腰身在俯身摇胯的那一刻被展露无疑,提琴引着主旋律飘荡上下,领带末端被甩向空中如狼尾招摇。
定点,ave,加速。
四声钟响挽着大提琴重音推进情绪,椅子如同被引诱的无辜存在微微摇晃。
霍刃叼着领带歪头看向观众席,仿佛并听不见燃烧如海啸的尖叫声。
这支舞被他跳的禁忌又妙不可言,甚至让看得人都有种莫名的犯罪感。
他是纯粹的,无辜的,清澈的。
又是的,野性难驯的。
提琴挑逗般挽了一个花音,他的腰胯长腿如锁链般联动翻转,领带也随之划出弧线,勾的人呼吸都能尽数乱掉。
少年对着虚空扣下扳机,重低音贝斯如枪声响起。
所有灯光被再度释放,五个成员骤然起身作锁链之舞,五条深黑色领带同时衬托着那一抹明红。
再叛逆一些。
明明神情不动声色到冰冷的程度,所有动作却在背离着挑逗魅惑。
再热烈一些。
哪怕全场都已经尖叫到像潮汐要吞没月亮,也可以继续贪婪的索取更多。
场内粉丝从开场起就已经完全坐不下来,保安跟牧羊人似得到处维持秩序,还是有上千人恨不得站在椅背上站的更高一些离星辰般的少年更近一些。
场外弹幕已经重叠到根本看不清楚的程度,不屏蔽根本没法看爱豆的脸。
“我恋爱了我今天就是队长的女朋友谁都不许和我抢”
“啊啊啊不许玩领带结霍霍你还是个孩子”
“我就在现场我是那把椅子”
“到底是哪个老师教崽崽们用膝盖蹭椅子的太犯规了不许这样”
演唱会原定是两个半小时唱完就结束,根本抗不过粉丝们的疯狂安可,临时又返场加唱了沉云和我想。
工作人员把几处大灯全都关掉了,粉丝们还是簇拥在观众席里不肯走。
“安可安可安可”
“再唱就要超时了,”姜恕揉着额头道“这怎么搞”
“再唱一首,”霍刃给队友递纸巾擦汗,嗓子已经有些哑了“她们大老远跑来也不容易,多唱一首吧。”
“行,罚款我让公司报销,你们上去唱。”姜恕叼着烟挥挥手“玩得开心点,小兔崽子们。”
最后一首你的皇冠唱完,他们六人对着舞台的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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