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与众不同,从一开始,就在他心中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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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棠再次悠悠转醒时,是在一间客栈的客房中醒来。
望着面前的屋顶,苏棠放空的思绪渐渐回笼,手指微动,手腕处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她低头一看,手腕上的伤口已经被人细致的处理包扎好了,身上的僧衣却没变。
她这才回过神来,缓缓松了口气。
和尚当久了,她很多时候其实已经模糊了性别,也就刚刚在初醒之间恍然想起自己还是一个女人,这才一惊一乍差点自爆其短。
也好在身旁没有人,否则的话她这次可就要露馅了。
屋内一有响动,守在屋外的影卫立刻就察觉到了,轻轻敲门,开口问道:“您醒了吗?”
苏棠听到屋外传来的声音,立刻正襟危坐,撑起身从床上艰难地坐起,这才道:“嗯——你进来吧。”
“嘎吱”一声,门从外被推开,走进了一道略熟悉的声音。
果不其然,苏棠心下了然。
“这里是哪里?”
“——开门镇。”
据甲午口中所说,她那日没走出三里路就倒在了路边,他一直在身后跟着这才没有摔伤。
而时越要赶赴北行边境大军驻扎的武都,军令如山,他要带着军队在规定的时间内赶到那,更何况最近边陲匈奴时常骚扰边境,不停地试探似有战事要起,时越必须尽快赶到那主持大局。
苏棠理解,也大概猜到了自己之所以能那么舒舒服服地躺在客栈里休养生息,估计也是时越的安排。
这份情她承了,但是接下来该怎么做,她还要自己盘算一下。
时越的影卫最好的一点就是不会多问也不会多说,他就像影子一样跟随着你,很多时候甚至没有人能察觉到他的存在,只有在需要他的时候他才会出来。
苏棠就这样在开门镇住了下来,顺利养伤,思考该怎么走接下来的路。
开门镇是北行路上的一个不大不小的城镇,比不起渭城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开门镇的规模也远远比不上大城,但是这里紧挨着渭城,也算一个小型的中转城市,所以镇上也较为繁华。
苏棠自醒来之后便一直在城内闲逛,自从去了家服饰店挑了几身衣物之后,身后的甲午自发地上前结账。
苏棠怀里兜不住钱,这件事要说起来颇为神奇,一旦她手里有钱,或者走南行北时,苦主给她的谢礼,那些钱财一旦落在她手里,没多久那些钱要不就被她花掉了,要不就不翼而飞了。
苏棠安慰自己,这银钱本无根,来时也是意外去时也不能被安排。
只能这样开导自己,苏棠才没有被郁闷死,否则的话,这些年经她手里的钱多多少少加起来这辈子是不用愁了。
可惜,她好像命中没有财运,久而久之也就养成了她不在乎钱财的性格。
外人看来,她这是世外高人,不把钱财看在眼里,实际上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其中的辛酸。
那些钱在她手中永远待不了一天,所以这几年来,苏棠一直过着苦行僧的生活,好在她也吃得了苦,没有钱的日子过久了倒也习惯了。
可是今天,她看中什么东西,不管价钱多少或高或低,都有人帮她把帐给结了。
苏棠这么多年来第一次享受这样的待遇,好在道心坚定,没有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所迷惑,挑选了两件僧袍鞋袜,其他的也就看看什么都没有买。
甲午一言不发地跟在她身后付钱,倒也没有催促苏棠,看她从城南逛到城北,从来没有多说过一句话。
苏棠有时候都颇为好奇,时越究竟是怎么练出这样一群忠心耿耿又能力卓越的人替他卖命?
影卫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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