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泰九被拘留了整整一个星期。
当他没什么表情的给那姓姜的警官签了字,往警局外面走的时候还在想,这姜吉英和那姜权酒似乎也有着相似之处。
可当他走出警局,在看到背对着他的熟悉的背影时一呆,略微有点沉郁的心情霎时放晴,随后他走下楼梯朝着女人走了过去。
“······!”
可当那人听到动静回过头之后,毛泰九的脚步却顿了半秒,接着他神情自然地走到了女人的身边,“秀雅。”
金秀雅的表情并不怎么好,她阴着脸摆弄着手机,上面的搜索词条上写的是咒语一类的东西,她在心里不断地咒骂着摆了它一道的‘金秀雅’,它只单单继承了这具身体的记忆,而关于那被它吞掉的外来灵魂似乎陷入了沉眠,无论它怎么折磨她,她都没有任何的回应。又因为手臂上的印咒,它还无法从这具身体上脱身。
这咒印虽然是刻在手臂上,但就算是砍掉双臂也没有任何用处,因为那咒印的效力已经融入骨血之中。
该死的人类!
见毛泰九走过来,她下意识的将手机关掉,随后看了一眼男人脸上的表情,神情一变,温和的笑了笑,掩盖住了眉宇间的阴毒,“事情都处理好了?”
它得从这神父手里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毛泰九点点头,他的一只手正插.在裤兜里,随后他看着金秀雅的脸微笑道,“秀雅,今晚来我家吃饭吧,之前你不是很想知道我和那朴日图做了什么交易吗?”
···
···
将金秀雅送走之后,毛泰九又返回了警局,要到了丁宰璨所在医院的地址以及病房号,之后便打了辆出租车过去了。
他从医院门口的花店里买了一束康乃馨,随后便进了医院的住院楼。
丁宰璨住的是单间,毛泰九去的时候,正好和对方正在上高三的弟弟擦肩而过。
“您好。”
毛泰九反身将病房门关好,抱着那捧还挂着水珠的花走向了正半坐在在床上,脸色极差的丁宰璨。
“身体好些了吗?”
毛泰九笑着说道,随手将花放在了储物柜上,随后他坐到病床旁的椅子上,语气带着点歉疚和关切。
“你是——”
丁宰璨在看到来人时皱了一下眉,随即某种诡谲的愤怒涌上了心头,他原本带着十分戒备的神情一变转而变成了一种奇怪的笑脸,“呀,神父,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啊?”
再次变成金光日的男人说道,要不是因为他现在头痛的厉害,他真的想跳下去一刀把这碍眼的神父给捅死。
“你和秀雅是怎么认识的?”
毛泰九并不在乎对方的争锋相对,这丁宰璨就好像是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他能感觉出来这人手上也沾着血,可是他暗中查过这人,对方的一生都极其平庸,履历干净,职业又是个检察官,不可能杀过人。
那么似乎也只有一种可能,他和他的情况是一样的。
“秀雅?”
金光日嗤笑一声,看起来极其欠揍,他看着面前的神职人员,露出了近乎厌恶的神情,“你是说金秀儿啊,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因为她是我的妻子。”
毛泰九好脾气的笑笑,似乎完全没注意到对方瞬间变得古怪的表情,“你想杀了秀雅,作为丈夫我想我应该知道理由。”
“喂,神父,你还记得你是神父吧?”
在南韩,神父的一生将奉献给上帝,是不允许结婚的。
金光日猛地将手背上的针头拔了下来,他是近期才苏醒了作为‘金光日’的记忆,但是作为金光日时的经历全依旧历历在目,金秀儿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他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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