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遗憾还是十分如释重负:“主人~这家伙没病啊,没病你让人家怎么治?”
“……发烧不是病?”人都快烧熟了这也叫没病咩?
“唔,对我这种治愈系来说,完全没有见过这种病例,不知道怎么治呀。”小绿委屈巴巴的说。他活了不知道多少年,却也只治过他的第一任主人。
宇智波治里此人,堪称宇智波一族传说中的顶级忍者,骁勇善战却也仇家不断,小绿跟着她时,治过各种外伤内伤跌打损伤,甚至还治过痛经、涨奶,做过产后修复(……)
但还真没治过发烧。
“……行吧行吧。”雪兔白眼一翻,毫不温柔地一把抓住它塞进袖子里,认命的去浴室接了一盆冷水。
家里没酒精,用冷水将就将就吧。雪兔将其中一条湿帕子拧干,动作轻柔地搭在他光洁的额头上,另一条材质更加柔软的帕子给他擦身体。
没想到啊没想到,在忍界生活了这么久,竟然还需要用这么原始的方法来帮他降温呢。
温柔的擦着佐助的脖颈和手臂,顺便还擦了擦他裸露出来的小腿,唔……要不要掀开衣服帮他擦一擦?
这样做会不会不太好?但是只擦这么几块小地方是绝对不行的啊……她这么做绝对不是因为饥渴难耐想满足私欲,而是为了他的健康着想,嗯,就是这样。
雪兔考虑了片刻,还是犹犹豫豫的将手从他的上衣下摆处伸了进去。
然而此刻,一直乖巧的躺着任由她为所欲为的佐助少年似乎是清醒了,条件反射似的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艾玛吓她一跳!
佐助的眼迷迷蒙蒙地微微睁开一线,过了好一会儿眼里的焦距才凝聚起来。他线条干净漂亮的眼睛半阖着,眼神是说不出的水雾朦胧,他启了启苍白干燥的唇,声音沙哑而低沉:“雪兔……”
“嗯,我在呢。”看着佐助难得的脆弱一面,雪兔心里某块角落迅速的柔软下来,心疼得不行。
这可是她宁愿迁就示弱、卖乖讨巧也要宠着的少年啊,她不忍心让他在她眼前受苦。
若是在那个没有她的世界,他一个人是怎么熬过这样难受到失去意识的漫漫长夜的?
“雪兔~~~”
佐助艰难地侧过身体,努力地往雪兔的方向靠了靠,往日里骄矜冷淡的声音里含着令人心酸的依赖,因为虚弱而延长的低低的尾音带着点明显的撒娇意味。
他嘟囔着缩了缩了身体,抓住雪兔的那只手松开,反而伸过来弱弱的扯住了她的衣袖,说话的声音小的可怜又断断续续:“我、想你了——”
雪兔一愣,伸出手温柔地理了理他颊侧长长的鬓发,佐助似乎是感受到了令人心安的清凉触感,十分可爱的用脸颊在她掌心蹭了蹭。
自尊心极强、宁折不弯的倔强少年从来没有这么乖巧柔弱过。
雪兔眼里溢出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如水的柔情,温暖柔软又包容,她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佐助的脸颊和头发,不厌其烦地安抚。
就像美琴妈妈曾对他们做过无数次的那样。
“我也想你,佐助。”
佐助迷迷糊糊地感受着她的爱抚和陪伴,渐渐轻飘飘地安下心来,心里各种情绪全都肆无忌惮地脱离枷锁,鱼贯而出,不受控制。
“唔,我难受……”
在她面前可以毫无顾忌的像个孩子一样撒娇。
“好热……雪兔我热……”
知道她一定担心自己,心急如焚,自己却自私地感到了满足。
“雪兔最讨厌了……这么久、才回来……”
其实不是啊,最喜欢雪兔了,最喜欢最喜欢,不管多久都等你。
雪兔一边听着他断断续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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