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萧曼霜推门出来,看乔音独自倚在门边,周身缠绕着挥不开的寂寥,她顿了顿,终是压下些怒气道:“我有事想问你。”
乔音淡淡点了点头:“你说。”
萧曼霜上前一步,紧盯着她道:“我问你,秦队背后的伤是怎么来的”
乔音回过神来,把她回头后看见的情况和猜想说了一遍,萧曼霜听完,似明白些什么,脸色顿时又难看了几分,她捏起拳头,有些难以置信质问她道:“那你到底知不知道,秦息的枪法几乎百发百中,从没失过手”
乔音身子一僵,萧曼霜心绪来回起伏,冷冷看着她道:“你是不是以为拿镰刀攻击你的那个人,是因为被前一个人挡住了,迫于无奈下,秦息才在对前一个人开枪后,冲上来用身体帮你挡”
见乔音不说话,萧曼霜慢慢向她走近,继续道:“那我告诉你,按照你说的距离,秦息当时完全可以在对第一个人开枪后,准确射向第二个人,只是因为镰刀不比棍子轻巧,哪怕秦息再向第二个人开枪,出于镰刀的重量和惯性,它还是会砍到你背上,只是轻重程度不同而已。”
乔音心头狠狠一震,萧曼霜见她面色越发苍白,又想起近一两天来的相处,终是克制住情绪,待缓过来后,却还是不甘道:“我就想不通了,你到底有什么好,让他宁愿自己受重伤也舍不得让你受这点小伤”
许是外面声音太大,医生有些烦躁地推开门,看了她们一眼,挥手赶人道:“要吵一边吵去,别影响病人休息。”
萧曼霜点点头,话音立马打住,不大自在地走开了,乔音听完,无意识挪到了旁边卧室门口,里面关着刘母一家三口。
昨晚她和秦息一起坐过的凳子还在。
她盯着它看了一会儿,再次坐了下来,上面仿佛还残留着秦息身上的余温,耳边还回荡着他昨晚说过的话,脑海慢慢浮现这些年来他们有过的接触。
虽然时隔已久,但许多事也还算清晰。从认识之初,就一直是她在后面追他,她跟他说过许多次她喜欢他,可他说的最多的,要么是婉拒的话,要么就是红着脸,颇为无奈的教导她女孩子该如何如何。
高中时候,哪怕后来相处久了,他们关系有所缓和了,他也会主动跟她说话了,她也从没听他说过他喜欢她。
虽然她当时心里想着,只要这样下去,他总有一天会被她感动,但她心里明镜似的清楚,这只是她长期缠出来的结果,他还是拿她当一个不懂事的小妹妹看待。
再到现在,成为同事,一日日的接触下,她先前隐隐觉得他是对她有好感的,但也仅限于好感,毕竟他曾经在信中明确说了她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她不是个耽于情爱的人,但也不是看不到别人的真心。
尤其是想到萧曼霜和曾凝说过的话,她看着远处白茫茫的天地,回想起秦息刚才看她的眼神,她突然开始怀疑,她在对他的态度上,是不是从一开始就错了。
不知过去了多久,旁边卧室缓慢传来脚步声,低哑中略带着一丝薄怒的声音响起,“还准备在外面坐多久”
乔音闻言愣了愣,慢慢偏头看去,秦息手扶着墙,倚在门口,在他原有衣服的基础上,又在外面罩了一件他自己的黑色大衣,衬得他身姿欣长,清俊精致的面容也越发苍白。
乔音压下眼底涌上的湿意,摸了摸下巴,笑眯眯瞅了他好半晌,眉梢轻挑,吊儿郎当笑道:“原来队长同志生病了还是一样的好看啊。”
秦息眉心狠狠一跳,绷着脸道:“过来,我把围脖还你。”
乔音这才发现他另一只手上拿的围脖,想起今天凌晨她说过的话,她心情没来由沉重几分,却还是笑着走到他面前,秦息抬起手来,将围脖戴在她脖子上,又细致地绕了两圈。
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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