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物,之前见她住在水镜之中,还以为是受了芳主们的拘束,润玉乃觅儿友人,本意是为其解缚,今日才知一切只是润玉的胡猜乱想,还请芳主们见谅。”
“觅儿?哼!夜神殿下的行为过于越举了吧!当日火神尚且直言不讳,夜神的心思何不直言,总做些云遮雾罩的事情不免显得居心不良!”
润玉正色道:“小神心中坦荡,自问从无做出任何逾矩之事,问心无愧。不过,海棠芳主提醒的极是,小神早已做好准备寿宴之后就向父帝告知,一切罪责皆由小神独自承担,只求父帝恩准我与觅儿的事情。”
“长芳主,海棠芳主,你们不要责怪阿玉了,当初是我做出的决定。阿玉一直都对我很好,我很喜欢他的。”借着话头,锦觅赶紧帮润玉说情。同时还传音润玉:“阿玉,都是我不好,大闹寿宴连累了你,你要是去跟天帝请罪一定要叫上我,咱们可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然就是不把我当朋友。”
随着锦觅的话语,润玉的心情如过山车般忽高忽低,他虽然有些失望,不过还是在两位芳主的抽气声中喜笑颜开的说道:“谢觅儿抬爱,润玉亦喜欢觅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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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花界,锦觅安排好所有事宜,才回到房间休息。躺在床上翻腾时,她不免回忆起之前那一幕。
前世的她一直是个单身狗,从未爱过任何人,所以在感情上完全没有经验可供参考,也不知道喜欢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感觉。但不可否认的是,听到润玉说喜欢自己,她的心,不,准确说应该是陨丹有了反应,除了跳的飞快外,还微微的刺痛。锦觅觉得这陨丹就像情花的毒一样,只要动情就会毒发,那是不是表明,陨丹的发作是因为她动了心?回想起体内的陨丹在很久之前就发作过,锦觅不禁苦笑,或许她的动心比她意识到的要更早一些。
第二天,锦觅凭自己对天后的了解,专门来到花神冢严阵以待。果不其然,天后“如约而至”。
刚一现身就迫不及待的朝锦觅发出攻击,早就准备的锦觅轻松躲过。
“天后娘娘,您这是做什么呢?擅闯花界不说,还突然对我喊打喊杀的,怎么这会儿子您总是挂在嘴边上的‘天界法度’跑哪儿去了,不会是落在天界忘带了吧!”锦觅一脸“无辜”的说道。
她的表情加重了天后的怒火:“死到临头了还鼓唇弄舌,本座这次过来是为了教教你规矩。”说着,她抬手一挥,一道红光冲向祭台。
想到梓芬的祭台被自己推倒,祭品四处散落,荼姚露出快意解气的笑容。谁知,那攻击接触到祭台时犹如泥牛入海,竟消失不见了。
锦觅脸上一寒,怒道:“天后,我敬您既是天后又是长辈,才一再忍让,可您不要太过分了。我花界早已不是你天界的附庸,您几次三番的偷偷潜入花界凭的是哪界的法度?况且看天后这熟练的行为想来平日也没少练习。我知道,天后素来爱重天帝,一向以天帝的夙愿为己任,也只有天后您的法力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探听到不少隐秘吧!”
“放肆,你,你竟敢讹言惑众、挑拨离间!”天后又惊又怒,明知此时此刻花神冢只有她与锦觅两人,还是忍不住对四周观察了一番。她以己度人,认为魔尊、冥王、妖皇皆同她和天帝一样多疑,因而这话万万不能泄露出去。
“我的话是对是错,天后您心中最是清楚,若真衾影无惭,您敢发誓吗?”锦觅嗤笑了一声,无所谓道:“若不敢,就没必要像人间的泼妇似的跟小仙争是非对错,省的玷污了您天后的尊贵身份!”
被怼的哑口无言的荼姚深吸一口气,知晓凭嘴功她是赢不了这个小贱人了,她举起右手,一朵由深紫色火焰凝成的花朵在她手心漂浮旋转:“你不是想知道本座为何要杀你吗?好,今日本座就发发善心,就让你当个明白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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