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影,久久无语。
“看来,你就是她。”
半晌,她呢喃出声。
“不过……这样反而更好。”
随后又释然一笑,轻声感慨后转身回房。
画面回转
在赵简元仲辛离开后,王宽收到了兵部调令,并且,门外已经停好了一辆马车。
“走吧。”王宽与他们对视一眼,率先站在马车前方,扶着阿酒上去。
随后也翻身上车。
“我们也去吧。”
薛映见状,拉着韦衙内走了过去。
马车将他们带到一处禁军守卫的院子,牌匾上写着“润雨园”。
“这种阵仗,连我爹都不曾有过,叫我们过来的人,到底是谁?”韦衙内环视一周,表示从未见过如此嚣张之院。
“官家?”薛映淡淡地疑问。
王宽见到禁军指路,微微颔首示意,跟了上去:“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走吧。”阿酒提醒两人一句,紧随其后。
几人走到内屋,就看到一个白发老人躺在床上,身边侍奉之人端着一碗汤药。
王宽似乎认出此人的身份,等那些人离开后,到堂中央跪下行礼道:“学生王宽,拜见太尉。”
“不必多礼,坐下吧。”老人淡淡地点头,经过岁月与阅历沉淀出的浑厚气场没有刻意表现,便自然地流露出来。
“太尉?”阿酒歪了歪头,轻声呢喃着:“二十余年天下相,吕简?”
“哦?”没想到他耳聪目明,听到阿酒小声的嘀咕,询问道:“你认得出我?”
“猜的。”阿酒弯了弯眼睛,含糊过去。
其他两人听到吕简的名号,赶紧起身,上前行礼。
阿酒见状,也站起来,准备做做样子。
被吕简抬手拦下。
“你们起来吧。”说着,他看向阿酒,颔首感慨道:“大辽的小公主,该是我向你行礼,说起来,是我的失敬啊。”
“我生在大宋,吕相不必如此。”
阿酒还是微微弯下腰身,行了一礼以示敬意。
“您知道她的身份?”王宽见状抿了抿唇,忍不住开口询问。
“你们秘阁自成立以来,所做之事我都有存档。不过说来惭愧,这件事,我是最近才知晓的。”吕简淡淡地点头,解释道:“当初她北上入辽,也是经过了我们的商讨。”
王宽忍不住轻皱眉头,追问道:“你们……都认同了这样的做法?”
“我当初虽有反对,但并不坚决。”吕简追忆往事,看着阿酒感慨道:“说起来,是宋对不起你,还让你牵扯进了大辽纷争。”
“没关系的。”阿酒轻轻摇了摇头。
是福是祸,只有自己心中明白。
“小景的身份,官家打算怎么处理?”王宽继续开口。
吕简摇了摇头:“不清楚,这件事,要等寿宴后才能下定论。”
“所以您找我们来,是为了何事?”王宽又想到最近的事情,抿了抿唇,神色凝重地看向他。
“我想解散秘阁。”吕简语出惊人。
众人愣神一瞬,有些不解:“可是秘阁犯了什么错?”
“不是秘阁,是陆观年。”说起正事,吕简也严肃起来,平和的气势瞬间起了变化:“陆观年行事太过极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我担心,长此以往,本来满腔热血,赤子之心的学生们也会变成这样。”
“既然秘阁无错。”阿酒轻声接话:“那就换掉掌院好了。”
“朝廷暂时找不到人来接班。”吕简摇了摇头。
“一个人都没有么?”阿酒挑了挑眉,争取道:“秘阁的老师并不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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