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早,他们早膳时,王贵和栓儿说起昨天阮颜畅被扯掉一只袖子的事。
纪寅轩才记起昨晚他确实扯掉一个疑似西域细作的绝美女人的袖子。
可再怎么也不可能是阮颜畅那根柴啊
他垂头喝粥,又想或许是当时视线模糊,烛火又暗,再加上药力加身,所以我整个人精神恍惚,才会出现幻觉。
一行人早饭后又上路了。
行至一处州界山林小径上,栓儿才发现后头跟上了一辆马车。
纪寅轩将一封信交给了王贵,又吩咐前头栓儿停车,让王贵把信交给后面马车上的人。
王贵去交了信。
后面马车里的周副将看了信才吓破了胆,说怎么昨晚等了半天也不见西域王公的房里有动静,二更天时还见那王公出来,与朋友一起出去玩乐,神色如常。
原来自己这边不仅下药下错了对象,还下到只是途经的纪将军身上去了,自己的品级又差了他好几级完了
这边王贵回来了,栓儿虚挥一鞭,那马儿就又小跑了起来。
渐行渐远,将周副将的马车渐渐抛在了后头。
王贵一上车,就把他前两天买的东西拿出来又看了一遍。
看完后,又嫌憋在车舆里视野不开阔,就出去坐在栓儿后面,与他闲扯了起来。
车舆里只剩纪寅轩与阮颜畅两个人。
阮颜畅总觉得纪将军欲言又止。
“昨天你上我房里来了”终于还是开口了。
“是啊”不明白他怎么这么问。
“你你袖子被我扯掉了”
“对啊”一说到这个就气,“我要给你吃一粒我家祖传的大解丹,哪里知道你死活不吃,还掐我脖子,我差点没死在你手里你说你中个,怎么还能得失心疯呢”她那晚上的变化持续时间太短,所以她并不自知。并且说着说着,还双手并用地在纪寅轩面前演示,先是用两手自己掐着自己的脖子,再头向手仰,将昨晚的形景再又重现了出来。
说了一堆之后,发现纪寅轩很沉闷地看着自己,就不再往下说了。
纪寅轩再次断定,昨晚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自己中了那种下三滥的药,所以臆想中就想出了个绝色的美人儿来。
不然没有别的解释了。眼前这根柴还是以前的那根柴。
只是自己能在臆想中,将这一根柴想成一个仙子,也真是厉害看来,那的药效真不一般,也不知是不是宫里那帮太医研制出来的新型药等等,这根柴说什么祖传大解丹也对,昨天自己没和人怎样,想来就是吃下解药的缘故。
“颜畅,你家祖传的大解丹,还余几丸啊,给我吧,我们这种人,最是不知何时就会身处险境的了,得有一两剂灵丹傍身,才不容易中了别人下三滥的招数。”
“哦,我这儿还有十丸,回去我还能再做些出来的。将军你要吗”
“那肯定要。一回去了就记得做。”
“是。”
一入杭州州界,再行驶了一段距离,就入了一片花柳繁华的境界。
王贵与栓儿觉得,这里妓院倚窗招徕恩客的姑娘们,都比别的州的要漂亮些。
一行人去了纪家在杭州的别邸。
林妈妈两个看宅的儿子特别殷勤地迎接少爷入住。
第二天,纪寅轩就要带着栓儿去拜访陈伯父,顺便看看父亲要他看的那位陈家幺女。
本来就要去的,哪知阮颜畅跑上来说“少爷,别撇下我呀,我也得去的。”
“你去做什么哪家主人出门拜访长辈,还带着丫鬟去的。”
“唉,不是。”把他扯到一边,小声说,“夫人交代的,说要我看看那家姑娘的品貌,回去好报告给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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