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就如实对纪寅轩他们说“他们不给我们送吃的来,再不自己煮一点,真要饿死了。”
他们走后,于诗诗抱怨她,为什么把实话说出来。
她说,反正都要走了,为什么不说,又怕些什么呢一味地瞎小心,也不一定能得什么好处。
于诗诗想想也是,就不再说了。
两人各自睡下后。
阮颜畅想起白日里,纪寅轩突然出现在面前时的情景。
几日不见,越发帅了啊
不行不行,帅人身边不宜久留,那男人日渐化身成行走的荷尔蒙,对她来说,不是件好事。
生得又好,性格上又有致命吸引力,这可怎么办啊。万一,就算自己执意走了,找到了光的甬道,回到了现代去了,也始终想着他,其他男人一概不想要了可怎么办
这男人很“危险”啊。难道不是吗自己算是少情少欲的女人了,对人也不易动心,却竟然会对他渐渐动心,就可见这人有多“危险”。
唉,这日久天长的,可怎么办啊
对这种人,喜欢也不应该,不喜欢又不能够。
真苦死我了
纪寅轩回去后,想着阮颜畅没有变成脱水干柴,也算放下心来了。
哪知,第二天,家中就有不速之客。
原来是那陈三小姐来了。
陈三小姐是跟着哥哥一道上门来拜访的。
她在杭州等这边的音讯,左等不来,右等不来,就想着自己来京都,借着探访哥哥的名义,来纪家探探消息。
陈三小姐陈绮容的哥哥是皇商,为了生意便利,常年住在京都,也还未取亲。
这次见妹妹来到,心中早已知缘由,本想劝女孩儿家不便这样贴上去,到时叫人说涎皮赖脸的。
人家既已去杭州见过,却后来迟迟没有定准,不就是心中没有那打算了吗何必再跑来这一趟
无奈妹妹偏要来,再加上父亲也亲自来了一封书信,说什么纪家并没有说亲事不妥,之前是因朝庭委派给纪寅轩的这事那事的,给耽搁了,说现在他小妹来看一趟,也是应该的。
父亲还说,带妹妹去纪家拜访,却不要将结亲的事提起,只是随意的就行了。正经提起亲事,还得是男家先说了才行的。
陈大公子下帖给纪老将军,说要去拜会一番。
这纪老爷与闫夫人就慌了,想着人都要上门要说法了,可怎么办。
只能去问纪寅轩要说法,纪寅轩也郁闷,说,不是说了让你们退了,你们自己不退,现在把事情拖到了这时候,人家上门讨说法来了,你们还来问我要说法。
他们问你们,你们来问我,我又去问谁
纪老爷与闫夫人被他说得气不打一处来,就说,那你去跟人家说去,别让我们说,多少年的朋友了,你以为我们跟陈老爷说这门亲事做不成,是那么易就说得出口的
纪寅轩没有办法,只能心中算计着要怎么到时把话宽缓地说出口。
及至陈大公子与陈三小姐人站在眼前了,他才发现,自己也没办法一下把话说出来,只能先招待这不常上京来的陈三小姐。
并想着,先好生招待她,等寻着了时机,再把话好好地、和平地、轻柔地说出口。
到时两家平心静气的,把这事丢在一边,再不提起。
因为纪寅轩没有一下拒绝陈三小姐,所以纪宅众仆人们都以为陈三小姐的哥哥这次来,是要说亲事的。
所以一传十,十传百,人人都在议论他们二公子与陈三小姐的婚期就要到了。
纪寅轩这边被陈三小姐与她哥到访的事,烦得没了主张,一边应酬着,一边想着到时要怎么说;所以也就没办法再去看在宫中的阮颜畅。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