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的动静。
月光自没有拉严的窗帘缝中钻进来,轻轻落在床上,在女孩美好的面容上洒落一片银辉。
亮着幽幽绿光的圆眼睛小心地打量了那个依旧睡地跟猪似的的人一会儿,看她没有一丝要醒来的征兆,开始大着胆动作起来。
光脑应该被放在哪里它思考着,一般情况下都是放在床头柜上的。这边这个床头柜上没有,所以会是在那边那个上
抬脚踩着枕头上,它打算借茉莉头顶与床头之间的空隙路过一下,冷不丁肉垫踩到一缕顺滑的头发,它差点脚下一滑,爪子劈叉踹茉莉的头顶一下,幸好被它稳住了。
“嘶”熟睡的人皱起眉头,感受到了头皮被拉扯的痛意,倒吸一口冷气。
猫咪吓得立刻收回爪子,从来被称为是没有骨头的柔软猫躯僵硬成了一块铁饼。
“不唔”女孩的双眼依旧紧闭,柔软的唇瓣微微轻启,发出低低的梦呓。
它僵持了一会儿,发现并没有后续,这才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原来是在做梦啊,便一个大跨步跃了过去。
可惜的是另一边的床头柜上也没有它要找的东西。猫咪毛茸茸的脸上一片肉眼不可见的严肃与凝重。
这人总不能还把光脑藏枕头底下吧若是这样,它要怎么才能把枕头掀起来
正思考着这样一个严峻的问题,它视线一偏,冷不丁地看到茉莉的左耳上一点白光闪烁。
光脑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那东西竟在灯火阑珊处。这女人竟然懒到没把光脑从耳朵上摘下来就睡过去了,半夜硌着耳朵都不会疼的吗
没关系,让我来帮帮你
它激动地搓了搓猫猫拳,探出了毛茸茸地爪子打算去摘那颗茉莉花形状的耳钉。之前失败过一次了,这回得小心再小心。
然而它不知道的是,自己放到最轻的动作,传到本就敏感的耳垂上还是激起了一片痒意。更悲催的是,它的爪爪没有人的五指灵活,费心心机也没办法把耳钉“无痛”地摘下来,真的是很绝望了。
而另一边,茉莉做梦了。
梦里的她也在睡觉,睡得好好的突然有人压在了她的身上。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眼前是一个看不清相貌的男人,只隐约知道这人长的很是英俊。
男人看她醒来,轻笑了一声,猛然伸手拉扯了下她的头发,让她的头微微后仰,随后一俯身就吻了过来。
“不唔”挣扎的低吟被封存在相贴的唇瓣之间,那人火热的气息隐隐有些熟悉,还不等她想起来这熟悉感究竟从何而来,那人稍微欠了欠身与她的唇分开。
男人轻声道“不认真,要罚。”火热的大手顺势抬起,抚上她的左耳,所到之处均带起一片痒意,就像是一片绒毛轻轻扫过。
“嗯”她浑身一个激灵,忍不住伸手抓住了那只作恶的手,一翻身,将男人压在了身下。
梦境开始反转,她邪魅地挑起一边唇角,眼角眉梢还透露着慵懒,嘴里自动蹦出了以前看过的霸道总裁言情小说经典台词“小妖精,你这是在惹火”
男人惊慌失措,开始疯狂挣扎,茉莉一时没有防备,被他挣脱了禁锢后逃脱,没等茉莉喊一句“桥豆麻嘚”,那人俊逸的背影就已经隐入了苍茫的夜色之中,消失不见了。
“啧啧。”她咂咂嘴,有些遗憾,无可奈何地翻过身。再次睡过去前,她依稀想着这人气息和身影,好像有点熟悉
以诺恩菲斯普尔被一通通讯喊去了王宫时已经是半夜了。
一路上,他坐在豪华加长飞行器后座上,使劲掐着自己的胳膊让自己不要睡着,并用为数不多还清醒着的脑细胞费力地思考,纳伊莎阿姨这么晚了还让自己过去是有什么要事
照理说这两天,起码两天内,我应该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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