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

    乔苒突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年轻人，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她就比白戚年纪大一点点，但娱乐圈谁不是千辛万苦才能往神坛之上走，而女性，往往更难。乔苒也是历尽千帆，才走到今日的地步。

    说起来，他们两入行时间差的也不远，那个时候圈子里都靠着实力才能出头，偏偏当时刮起了偶像风，开始看起了脸。颜值时代，娱乐圈竞争就更大了，谁家的粉丝多谁就能拥有好资源。白戚出道后，质疑声、诽谤声一直都未偃旗息鼓。他想要成为演员，而不只是一个流量明星。这条路走的艰辛，他为了拍戏，让他做什么都愿意。可是外界评判他的时候，嘲讽声远远大于掌声。

    “以后有机会咱们再合作啊。”乔苒还挺喜欢他的，举杯同他碰杯。

    “一定。”白戚与她碰杯，之后乔苒被叫走，他也避开所有找他谈话的人，找了个无人的角落待着。

    又过了几天，越江集团刘凡收到了一封邮件，来自白戚经纪人韩美的。这封邮件用词恳切，词藻之间能看出来发件人的真心诚意，读起来让人心情也不会不好。当然，这封信是一封拒绝信，刘凡怎么也不会想到，白戚拒绝了他们的邀请，在还没有正式开始交涉的时候就拒绝了。

    刘凡想了会儿，给老板秘书办公室打了个电话过去，把事儿说了。

    程擎摸着下巴，抱着看好戏的想法赶紧给好友打了电话过去，“你猜怎么着，白戚拒绝了越江的邀请，看来你的愿望要落空了。啧啧啧，弟弟，你现在什么心情啊，要不要让哥哥安慰安慰你？”

    电话那边沉默了很久，又轻笑了一声，“行了，我知道了。”说完，冷酷无情的挂掉了电话。

    被用完了就扔的程擎左思右想，又给刘凡打了个电话过去。帮人帮到底，好不容易某人求到他头上来了，说什么也得给他撑着面子才是。

    白戚回京已经好几天了，这几日他哪儿都没去，窝在南苑的房子里，看完了他这几年所有主演的电影和电视剧，

    他的眼下有淤青色的痕迹，今天他起床放了那一部《月光》。

    吴彻小心地开门，他最近成了老妈子，得天天过来监督着白戚吃饭，他要不是来，白戚能把自己给饿死。

    他提着菜站在厨房料理台前，厨房是开放式的，他能看见电视机屏幕上放着的影像。说起来，白戚拍这部戏的时候，吴彻刚上大学，当年这部戏铺天盖地的宣传，连他都被白戚的粉丝拖到电影院去看了三回。谁能想到，他大学毕业后就会做白戚的助理呢，一做就是好几年。

    他跑到白戚身边坐着，拿了一包薯片开始一起看。

    “当年这部戏可好了，虽然是文艺片，但是戚戚超赞。”吴彻吹了一波彩虹屁。

    白戚看了一眼他手上的薯片，没理他。

    吴彻没有说的是，《月光》之后，文艺片的路就越来越早，以至于《月光》之后的文艺片都是被商业片压得死死的。《月光》就真的成了多少热爱文艺片的观众心中的白月光，也被称为文艺片最后的辉煌。更加奇怪的是，这部戏让白戚多了不计其数的黑粉。黑粉大部分黑他的点都是：白戚破坏了文艺片的市场，让文艺片也成为了流量的重灾地，最后落幕于电影市场之中。

    他何德何能，凭借一己之力就能让文艺片轮为市场的弃儿呢？白戚自嘲道。

    吴彻看的很认真，《月光》是部很彻底的悲剧，越往后放，男主越惨。最后白戚饰演的男主纵身一跃，落入暗蓝色的海水中，他的发丝顺着海水起伏，他的身体已经放弃了挣扎，任凭海水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浸入他的肌肤之内。淹没他的五感，吞噬了他的灵魂，但他是平和的，安静着迎来了月光下的死亡。

    吴彻看到这儿的时候，眼角都湿润了，《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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