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墨随晏岁寒等人再次返回寒冥楼后,为了方便雪墨为自己诊治,晏岁寒便将雪墨的住处安排在自己院中,这下子便免不了刺中楚南絮那颗酸溜溜的心。
只因着是晏岁寒亲自决定下来的事,她也不敢有什么异议,但这女人不省事,沉不住气!私底下跑到雪墨房中冲着她说几句酸话还是免不了的。
雪墨回到寒冥楼后便一门心思皆系在晏岁寒的病症上,无暇与楚南絮纠缠,楚南絮一个人唱罢了独角戏便退退场了。
楚南絮离开后那名玄衣男子又至雪墨房中“纳兰姑娘我们主上请你到书房一趟。”
雪墨跟着那名玄衣男子来到了晏岁寒的书房,一入内室中陈设便颠覆了她原先对这间书房的想象,先说藏书,这书房极为宽敞,放置的书架极多,其中藏书少说也有万卷,至于笔、墨、纸、砚、笔筒、笔洗、印章、镇纸、压尺、等用具自然俱全应有尽有,更是不消细语。
虽引人注目的还当属房中放置的古铜花尊、银器、各色瓷杯、香炉、玉器、石玩等器具,与墙壁上挂着山水花木画,雪墨粗略的瞧过一眼,这房中的物件随意那一件皆是价值连城的名品,而那墙上画作也无一不是出自名家之手,价值不可估量。
见雪墨入内后有几分出神,晏岁寒不禁开口道:“怎么!迷了眼?”
“满室奇珍的确容易迷人眼,不知道的还以为此处是朝中那位高官厚禄的官吏的书房。”
“怎么?江湖中人就不配拥有这些?”
“那倒不是,只不过真正身处江湖的人未必能拥有这些,再者寒楼主身上一丝江湖气都没有,也未必是江湖中人,诓诓他人道也罢了,在我这何必当这个名头。”
闻言晏岁寒目光利了一利闻到:“不是江湖中人,那你觉得本楼主是什么人?”
闻言雪墨抬眸稍稍打量了一番道:“你!像极了那庙堂之上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多谋深算,老奸巨滑的政客!”
面对雪墨此语,晏岁寒不置与否,只让雪墨入内坐,并吩咐那名玄衣男子“千恪,将那梨花架上的脉案拿与她。”
“是,主上!”
雪墨从千恪手中接过脉案后,千恪退了下去,雪墨也不再与晏岁寒言语,转而坐在晏岁寒的下首,细细的看起晏岁寒的脉案,而同是坐着的晏岁寒也不是无所事事,雪墨全神贯注的看着他的脉案,他心神专注的看着雪墨,眼神中带着几分欣赏之意和一丝连他自己也不自知的痴迷,他不得不承认雪墨心思极细,能一叶知秋,更兼有几分看人的本事。
同处一室之内,雪墨此刻的心情远远没有晏岁寒轻松,一连几册厚厚的脉案,雪墨才看了第一册的前几页便觉一字一句皆是触目惊心。
看完一整本脉案后,雪墨收收了神,微微的揉了揉眉心,正色的对正盯着她看的晏岁寒道:“你身上的寒毒是因幼时身染寒症却没有及时医治所引发的,寒气未清久居体内一两年,不曾祛除便生成寒毒,其实从上次为你诊脉时我便想问你,在你寒气未清的那一两年里,是否服食过大量能在短时间内强身聚气的丹药。”
“服过,想一日得三尺寒冰,必有代价!”
“可有想过这三尺寒冰,过后也会将你冻死?”
“穷途末路之时,只能顾眼前,顾不得往后!”
“也罢!也罢!现下旧事重提也于事无补,我再问一句你服食烈罗丹可有三至五年之久?”
“有!《毒典》上记载身有寒毒者,可用服用烈罗丹,以烈罗丹毒攻毒压制体内寒毒,维系性命。”
“此法虽有用,但烈罗丹本身就含有极大的毒性,一但毒发其痛苦程度丝毫不亚于寒毒,且烈罗丹虽是□□虽不至丧命,但常年服食会折损天然寿数,此法无异于饮鸩止渴,日后不可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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