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她要是硬要拒绝就有点不知好歹了。
只是这个身体恢复到什么程度才算彻底好林知梁自个儿觉得就是后背上恢复白白净净的,所有的青紫伤痕都消退干净吧。
翌日早上,林知梁起了床,从她的房间里出来,打着哈切下了楼。
梁岂别正站在一楼阳台,像是刚从游泳池上来,身上穿了条半长的黑色泳裤,包裹了半截大腿,蕴含着无尽爆发力的腿被裹出危险的线条。
他湿漉漉的头发被抿到脑后,身上淌过的水滴滴答答的落在瓷砖地面上,用湿着的两根手指捏着手机拿到耳边,正在跟人打电话。
林知梁没去打扰他,径自跟客厅里的五叔笑了下,乖乖来到餐桌边坐下。
可这时候,她听到阳台上的梁岂别说了一句“那行,就这样吧张姐,挂了。”
“张姐”她只听到过梁岂别用这个名字称呼过一个人,就是张凯欣。
林知梁顿时在脑海中倒带似的回忆他上一句说了什么。
似乎是“用不了多久,三天足够,你那边先找人替替她。”
林知梁眨了眨眼睛,拿着叉子的手停在了空中,见梁岂别挂了电话,把脖子上搭着的浴巾抽下来往卫生间走。
“梁岂别,”她开口叫住了他,“你刚才是在跟凯欣姐打电话”
女孩早上起来一副柔软的样子,贝壳粉的丝绸睡衣衬得她皮肤雪白,自然深棕色的头发柔顺的撒在肩头,回头来看他,温柔的声音也带着自然不做作的亲近。
“是,给你续了三天假。”
像是轻易被她简简单单脱出的“梁岂别”这三个字讨好了,男人不再朝卫生间去,转而踩着湿漉漉的脚步朝她过来了。
林知梁不赞同的喊住他,“你别进来,身上好多水,地板被弄湿了”
梁岂别充耳不闻,走来她身边,抬手从她头顶抹到后颈,在头发上落下一道水痕,顺势低头凑过来一口吃了她叉子上,属于她独特口味的沾了酸奶的全麦吐司。
林知梁尽力朝后躲,还是被劈头盖脸的落了一脸水珠。
她呸了下嘴里的水,抹把脸,抱怨道“你替我请假干嘛我好得差不多了,回去上班没问题。就算要请我自己给她打电话就行了,况且我休的时间够长了,再续假凯欣姐肯定不愿意批给我了。”
梁岂别拍了拍她的后脑勺,“那是你请她肯定不批,我给她打电话那就只有三天和三十天的差别。”
林知梁不禁叹了口气,她很少闲这么长时间,人懒惰是会上瘾的,她一方面想恢复工作了,一方面能多休三天又忍不住轻松下来。
开口还假惺惺的埋怨了一句,“请假干嘛啊,我今天回学校拿完了毕业证,把家当从宿舍搬走,明天就能正常恢复上班了,用不了三天。”
“包游轮出海,带你出去玩一圈。”男人的掌心在她后颈上摩擦了一下,说“好不容易彻底毕业解脱了,又在医院受了一遭罪,该好好休息两天了。”
这么说来也是,林知梁心下赞同,休假顿时有理有据理直气壮了。
可又不禁拧下眉,游轮实在让她不赞同,“游轮那也太浪费了,得花多少钱你要是想出海玩帆板或者冲浪,还是带游艇就够了,花费合适也好玩。”
“”梁岂别看了她一会儿,直白告诉她“不是只为了带你玩的,花那么多钱我又不是疯了。游轮以联合公会的名义包的,所有预备会员都会邀请,顺便带上你而已。”
林知梁“”
“傻不傻你。”他用两根指节夹了一下她的脸颊肉。
这天林知梁又一次回到了学校,应该也是最后一次了。
她早早去到宿舍里,把所有的行李都打包好,五叔跟梁家另一个司机一起帮她用车送到了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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