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我比较忙,上次去军营中奉命巡查,也没来得及与你说上话。”
午后的护城河岸,垂柳茵茵,二人相并而行,步履缓慢。
顾清堇未曾抬头,只故作平静道“我明白的。”
近来朝中为立太子一事闹的分出几个派别,正是关键时候,他自然不能掉以轻心。
赵濯见她面上波澜未起,顿了顿方又道“你,近来可好”
话落,顾清堇脚步一顿,继而又没事一样“还是老样子,在营中整日练兵习武,难得回家一次,也算是偷得几日清闲。”
对于其他,却是只字未提。
“你无需这样,若是遇到什么困难事,大可与我说,我会想办法帮你解决。”
说到最后,他停下脚步,站在那里看着她。
顾清堇多走出几步才发觉他停了下来,站住转身看他。
他面色如常,好像没什么不同之处,只是知他莫若她,只一眼就看出他心中有事。
她笑道“我能有什么事。”
“当真无事”
赵濯只是想让她自己开口,他只需要她一句话,一个点头,就算他不能直接出面帮她解决,但至少他也不会让那个谁如愿。
可,她只是笑笑。
“当真。”
赵濯眉头轻皱,看了她半响,终是黯眸一笑。
既然她都这样说了,他还能如何。
她有事宁愿自己扛着也不愿与他说,是怕连累到他吗,还是她根本就是对那个一无是处的废物动了心
他自然坚信是第一个原因,至于第二个,呵,更本不可能。
他太了解她,她所想所喜,都与他离不了关系。
就算他对她无男女之爱,可在他心里,她都是他的人,不论如何,只能永远看着他而活。
所以,对那个半路杀出来的蠢货,他实在厌烦的紧。
若不是最近是选定太子的非常时期,他早便动手让他不能蹦跶了。
觊觎属于他东西的人,他都不会放过,这是他早便发下的誓愿。
而在他们不远处的身后,一路尾随的苏子琪正在咬牙切齿
喂喂,靠的这么近想干什么
混蛋,谁准你用你那脏手碰我娘子了
两人笑的这么开心有没有考虑过他的感受啊喂
他忍
靠之,忍不了了。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苏子琪深吸一口气,就大步流星往前走去。
前面两人就近在咫尺,他刚伸出手想插入两人中间,就被突然转身的顾清堇一把抓住手臂猛地一扭,他整个人都被翻转过身,肩膀连着手臂疼的他嗷嗷直叫“别打别打,娘子,手下留情啊”
顾清堇被这声娘子一惊,忙松开手道“怎么是你”
苏子琪这才边揉着肩膀边转过身来,嘴角耷拉着,很是委屈的样子“我不过就是想偷偷过来给你个惊喜嘛,谁知道你会下这么重的手。”
虽然没看到伤势,但他敢肯定,被她捏过的地方一定青紫了,她本就习武,力气又大,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出手定不会轻。
见他皱着眉,似真的很痛苦的样子,顾清堇有些过意不去“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
谁知道他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察觉到身后有人要偷袭,她当然第一反应就是先出手了,又不知道会是他,下手就重了许多。
说完她忽然意识到哪里不对,目光一凛看向他“你怎么会在这里”
难不成,他是在跟踪她
想到这,她立即冷下脸来喊道“苏子琪,你竟敢”
“我没有”
她话还没说完,他就立马抢了她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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