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想来想去,此事还是要让郡主知道。”
不管她知道后会如何做,但至少,该让她知道。
叶裳下意识地凝眉“什么事”
“侯爷之所以让人封锁后花园,是因为”
“因为什么”
“因为薄公子。”
叶裳半天没有接话。
沁竹说完,才敢看她的表情。
意外的,没有不耐或是不喜,更没有她想象中的愤愤。
似乎,有些茫然,还有些无措
“郡主”
叶裳看向她。
“父亲他”
既已说了,沁竹也不再多藏,索性将自己知道的全都说了。
“奴婢也是无意中听小厮们说的,侯爷对薄公子思慕已久,薄公子如今又得公主的宠, 侯爷近身不得,昨日公主受大长公主之邀,彻夜未归,侯爷便让人将薄公子挟了来,百般诱迫,昨夜薄公子也是一夜未回,今早又听侯爷让人封了后花园,好似要与薄公子一同赏花饮酒”
“够了”
叶裳出言打断她的话,而后沉了口气。
“父亲的事,不是我能管的。”
“你同我说这些,也是无用,若是无事,日后不用再同我说这些不相干的事情,我不想知道。”
说着,她就一拂袖,转身快步离开。
沁竹站在原处有些微愣,看来,是她多事了。
片刻才赶紧小跑跟了上去。
叶裳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些什么。
但她现在真的很生气。
那种被憋屈的无处释放的感觉,当真令人难受的紧。
自甘堕落。
想了很久,她终是想出这么一个词来。
她觉得,真是贴切。
“对,就是自甘堕落”叶裳自小塌上猛地站起身,口中不由自主地自语着。
脑中似乎想象出了一副画面。
衣衫轻透的薄时年,被她父亲压于身下,面色娇羞
“真是够了”
烦死人了。
她一把将桌子上的小香炉抓起扔在地上,“咚”的一声声响将沁竹惊了进来。
沁竹一掀开帘子,便见到叶裳面色不虞地站在那里喘着粗气,地上的香炉,炉身和炉盖已经分离。
“郡主这是怎么了”
叶裳又跌坐回小榻上,转身俯首于桌上。
见她不答,沁竹也不好多问,只得去将散落在地的香炉收拾起来。
“我是不是很虚伪。”
沁竹正要掀开帘子出去,就听到叶裳这句问话,她一顿,转过身。
便见叶裳半个身子还趴在桌子上,却是抬起半张脸,双目直直地望向她。
“郡主怎么会这么说,怎么会呢。”
得到回答,叶裳却是半点都高兴不起来。
眼皮耷拉下来,暗暗咬唇。
她是虚伪的
除了她自己,谁也不知道。
明明,在意的要死。
可是,她却硬是要表现出不在意的样子。
虽然,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在意,到底又在在意些什么。
“我说谎了”
“嗯”
沁竹再等着叶裳下面的话,却是怎么也没声了,半响,她终是抿唇,拿着被摔坏的香炉,走了出去。
而叶裳,却是再度将自己整个人埋进手臂中。
她是说谎了。
她其实,很想知道他的消息所有一切。
昌平一回府,就被安阳侯做的事情气得不轻。
原本,为了一个小小的男宠争吵是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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