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妤身子一僵。
“连东西都忘拿了。”
说话间,人已到了跟前。
宿白笑着看向来人。
“她着急忘了,我正巧过去厨房那边,就给她送来了,你先拿去吧。”
像是在替她解释一样,他把喜饼递给宿白。
“好的,大师兄,那我先过去了。”宿白接过装着喜饼的碟子,看了一眼有些不对劲师妤,摇摇头,转身先离开了。
见宿白离开,师妤只觉得后背一阵汗毛立起,她下意识就想逃离这里,可是关键时候,一双腿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像灌了铅一样,重的根本抬不起来。
“怎么许久不见,性子越发迷糊了。”
他的声音就在她而后,离的很近。
随着话音而落,一只带着凉意的手轻抚上她的左耳耳垂。
“东西落下了,都不知道。”
师妤猛地抬手摸上自己的耳垂,这才发觉她左耳的耳坠不知什么时候掉了。
其实她平常很少带这些的,因为要练功总是不方便。
只是今日难得有喜事,她为了让自己看着更喜庆些,就把这些不经常用的首饰都拿出来带了。
而这个耳坠,她总共也只带过两次。
一次,是这次。
还有一次,就是他送给她时,她当着他的面戴上的。
两次,都让他瞧见了。
师妤想要转头,却被他按住手,轻轻移开。
她感觉到他拿着耳坠穿过她的耳眼,动作轻柔细致。
他的手刚一离开,师妤就猛地转身。
她那惊慌失措的表情直接就撞进他的眼底。
“大师兄”
他笑,仍旧温和。
“怎么了。”
“你,你是不是”
颤抖的声音透露着她的害怕,可是,她却仗着他对她的纵容,仍然想要当面问出来。
“嘘。”
他却轻声打断她,表情似乎没有任何变化,仍旧如常般温柔的很。
“若是想说我不喜欢听的话,那还是别说了。”
“因为,我不想扰了现在的好心情。”
说着,他抬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耳朵,低笑出声。
“这样看着,便顺眼多了。”
说罢他收回手。
“不是还要去给宿白帮忙吗。”
“去吧。”
师妤怔怔地看着他,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因为他表现的好像真的只是来给她送掉落的耳坠,对于其它,却只字未提。
可她知道,他不可能不知道的。
他既然到了这里,那就说明,他早就应该猜到了
她不明白,为什么他明明都知道了,却还什么都不说破。
让她听到那样的事情,真的没问题吗
但最终,他当真也没拦她,看着她走远了,便转身离开了。
纵然师妤心底有再多想法,可是真当忙起来,就都忘得差不多了。
这一忙,就忙到了天黑。
直把二师姐和新郎官送入了洞房,她才有空回房休息。
只是,她没想到,她刚一开了房门,就被人捂住嘴巴,连同人一起被携着进了房间。
房门被反锁上。
那人的手还捂住她的嘴巴,另一只手却勒着她的脖子,力气很大,她能感觉的出来是个男子。
“唔”
师妤想叫出声,但无奈被封口,只能发出低低的呼气声,于是她只能手脚并用,以期望能挣 扎出来。
是谁
她想不出来。
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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