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葫芦的包了几个馄饨,搁在清汤锅里煮了一回,一人两个的尝了味道,心里实是对着僖嫔佩服得不得了。
只可惜人家是娘娘,是主子,倒也不好请教拜师。
几个厨子啧啧称叹了一回,令他们敬佩叹服的余晚晴此时却是正在托腮犯愁唉,她身上带着月事带呢。这时候和萧翀同床,总觉着有些别扭。
萧翀也不知是忘了这事还是不把这事放在心上,沐浴过后便披着外衣入了内殿,见余晚晴仍旧坐着没动,不免说她“怎么还坐着”虽说是他先去净室沐浴的,可他这都沐浴完了,余晚晴怎的还坐着
余晚晴脸上一烫,但还是强自镇定,应道“我去沐浴了。”
这才抬步去了净室。
亏得左右服侍的宫女甚是仔细,余晚晴早起时又因着来了月食的缘故污了床榻,故而她们这会儿也是早就备好了月事带。服侍着余晚晴沐浴过后便替她系上,余晚晴用惯了轻便的卫生巾,这会儿再用月事带,多少也有些不自在。偏偏沐浴过后穿着的寝衣轻薄出奇,越发显出了系在身上的月事带的存在。
余晚晴只得安慰自己反正都要睡了,到也没必要这么在意这个吧
只是,等她好容易安抚了心情,平心静气的入了内殿,走到床边不由又蹙了眉头“我的被子呢”
萧翀已是躺在了里侧,一头乌发披散着肩头,虽已熏干却似乎仍带水汽。他手里拿着卷书册,垂眼看着,闻言却是头也不抬,只是随口应道“想是行宫里的下人不知内情,没有准备好。”
余晚晴嘟了嘟嘴,瞧了瞧已经躺在上面的萧翀,都有些不敢上床了。
将余晚晴站着没动,萧翀便又顺口劝她“这大晚上的,再叫人去拿被子,传了出去反倒不好。你便先将就一晚上吧。”
余晚晴闻言果是有些犹豫起来。
仿若漫不经心,萧翀又翻了一页书卷,嘴上则是徐徐道“反正,你都来了月事,我又不可能对你如何,有什么怕的”
余晚晴被他一语说破心事,脸上不由也是涨红,当即便瞪圆了一双水润润的杏眸,气鼓鼓的反问道“谁怕了”
说着,她也没再犹豫,立时便爬上了床,捏着锦被一角钻了进去。
萧翀仍旧凝目看着手上的书卷,似是没有注意到边上才爬上来的余晚晴,像是看到了得趣处,他素来冷峻的唇角跟着扬了扬。只是,萧翀捏着书卷纸页的手指却是不动,始终没有将面前那页翻过去。
好在,行宫的龙床也是龙床,宽大非常,萧翀又是躺在里侧,余晚晴钻进被子后小心的缩着,倒也碰不着人。
只是,两人同睡一被,到底还是亲密太过,被褥和软枕之间犹自还能闻见萧翀身上那沐浴过后的清淡香气。
余晚晴嗅着那若隐若现的香味,隐约还能觉出对方那头传递来的体温。不知怎的,她脸上越发烫了,抿了抿有些干燥的唇瓣,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我先睡了,你可别乱动。”
萧翀顺手翻了一页“行了,要睡赶紧睡。”
余晚晴闭着眼睛,这回却没能像是以往那样沾枕就睡,反到是胡思乱想起来,昏沉沉的到底没睡深。也不知过了多久,她隐约感觉身侧的萧翀翻了一会儿的书,然后放下书卷,颇是耐心的替她掖了掖被角。
随后,龙床前的幔帐被人放了下来。随着幔帐的放下,整张龙床便像是单独隔出的小空间,静谧且幽暗,如同所有人向往着的安眠之乡。
在这样的静谧与幽暗中,余晚晴一直提着的心不知怎的竟是又放了下来,终于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三更到啦,大家晚安ua 3╰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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