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神界后的睚眦就如变了一个人,比以前爱笑了,但是却笑不达眼底。
仿佛这笑容下藏着把刀子,可能上一秒还冲你微笑的他,下一秒因为你说的话不中听,而对你下杀手。
睚眦变了,从“湖渊山”回来这一趟,与从前的他总是有些不像了。说他变温柔了,也确确实实比以前待人亲切,说他变得更暴虐了,他也的确会因为一点小事就去惩罚和报复你。
短短一个月,回天庭的一个月内,几乎把自己宫殿里,那些以前瞧不起他,势利的奴才,下人都惩治了一遍。
天帝得知睚眦如此大肆的惩罚和处死天庭中的人,也是对他发了不小的火,可睚眦说的哪一条都有理,而他的惩治配上那些罪过,没有什么不合理之处,即便是强加的莫须有的罪名也竟然没有一丝的说不通。
一时间天帝竟然哑口无言。
“父皇,犯了错事呢就应该受到惩罚,我也一切都是按天规处置,逃避,又能逃避到什么时候。”睚眦这话里有话,可天帝并没有听出来。
“此话并不差,规矩不能没有,可有时候,你确实该收收你的性子。”
“可我并不觉得,我这性子有何不好,坦荡些总比虚伪来的好。”
这次天帝听出来他这话里带着一丝讽刺,他的脸色慢慢变得有些难看。
“就如父皇这样的,明君。”睚眦眼睛直直得看着天帝,“所以,您,受人尊重。”
听完睚眦这句话后,他的脸色才慢慢变了回来,也没再说些什么,就让睚眦退下了。
“那儿臣告退。”行了礼以后睚眦就退出了宫殿。
“呵,”站在宫殿外的睚眦嘲笑似的呵了一声,“明君,简直可笑至极。”
…
往年的第一场雪,一般都会在腊月初到来的,可今年都已经到了年前了,都还未下过一场雪。
自从上次与迦楼罗分别后,已经过去将近快三个月了,这三个月蒲牢除了在“泽云宫”里修炼法术以外,就会闲着没事往岱山跑。
虽然每次去都是一人站在忘川边发呆,鬼界的人又不经常出来,他也没办法渡忘川,可是他依然会经常往那边去。
今天是年三十,天庭也有举办宴会,可是蒲牢并没有什么心情在那里,而是又心血来潮的来到了人间。
人间的除夕夜,要比神界热闹多了,神界每年都是那些屡见不鲜,让人只烦不奇的东西,而这里不仅有各种好玩的,还有人踩在高高的柱子上舞狮。
蒲牢在这热闹的街道玩的不亦乐乎。
“咦?”蒲牢竟然看到那个做糖人的大叔这么晚了都还没回家。“大叔今天这么晚了都还没回家啊。”
“小公子又来了。”大叔冲着蒲牢笑嘻嘻的说。“今晚是年三十,这街上要比往常热闹多呢,所以我就晚点再走。”
“这样啊,今晚肯定能赚不少钱的吧。”
“那肯定的,这一年啊,就凭着这几天赚的钱多呢。”
蒲牢每次去岱山的时候都会来大叔这里拿一个糖人,大叔熟练的画着一条龙,他知道,蒲牢每次都只要龙的形状。
“这段时间怎么就小公子一个人来呢,没有见过另外那位公子。”
“他啊,一直不愿出来。”蒲牢的情绪似乎有些低落了,已经这么久没有见过迦楼罗了,蒲牢也是很想见到他的。
“这么热闹的街上都没出来看看吗?”大叔拿起糖人递给蒲牢,“给,好了。”
“谢谢大叔啊。”蒲牢接过糖人后舔了一口,甜甜的入口,心情好了不少。
“这就走了啊。”
“嗯,我还要去一个重要的地方呢。”
“小公子。”大叔轻声呼唤了他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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