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绣刚圆口杯子。
“优璇,不用倒水了,老师不渴,老师刚才在下面喝了好多水才上来的,你爸爸妈妈呢?”说着邓老师找到一个歪歪斜斜的小板凳坐下了。
外公头发花白,骨瘦如柴,侧身躺在床上,眼睛半闭,没有起床,自从周建国外出打工以后,他就病倒了。
“我爸爸外出打工,好久没回来了,我妈妈刚出门。”周优璇吞吞吐吐的回答。
“爷爷,我是周优璇的老师,我来看你们了。”邓老师走到床边轻声对周优璇的外公说道。
“老师,是不是我的孙女不听话,惹事了?”周优璇的外公使劲睁开眼睛,一边咳嗽,一边吃力的问。
“不是的,我就是顺路来看看您,你放心,您的两个孙女都很聪明,学东西特别的快。”
周优璇的外公听到两个孙女没有闯祸,这才放心的闭了闭眼,一字一句的说: “老师,您辛苦了,一个人带那么多孩子,而且孩子们都听不懂汉语,教起来也十分吃力。”
“爷爷,我能教好她们,哦,对了爷爷,您知道周优璇的妈妈去哪里了吗?到现在还没有回来?”邓婷老师接着问。
静静的泪水从老人爬满皱纹的眼角流了出来,滴落到黑乎乎的枕巾上,扩散开来,枕巾湿一片,干一片,他用力闭了闭眼睛回答:“我这个女儿命苦啊,都是我的错,都说强扭的瓜不甜,果真是不甜。”
“爷爷,您不要难过,一定要看开些。”年轻的邓老师涉世未深,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周优璇的外公,她不知道实际情况,不知道眼前这位老人所说何事,只好说正题:“ 周正梅平日里很听话,她从来不迟到,但是最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已经有好几天没有来上课了。”
周优璇的外公咳嗽了几声,欲言又止。
“优璇,优璇,快把外公的药端过来。”邓老师对着一旁周优璇说道。
周优璇注视着药汤,步履缓慢的将药汤端到床前。她用小勺往杯子里轻轻舀上一点药汤,放到自己的嘴边吹气,吹得差不多了就用小嘴抿上一小口,药凉了才将小勺里的药汤小心翼翼的倒入外公的口中。外公咕噜一声,艰难的微微伸长着脖子,将药汤喝下去。
眼前的一幕是多么的熟悉啊,自己曾经也是这样照顾病重的奶奶,邓老师突然眼眶湿热起来,眼看天渐渐黑了下来,就是不见周正梅和她的母亲。现实就是现实,终究是要面对的,邓老师整理了一下情绪:“优璇,天都黑了,你妈妈怎么还不回来?”
“她们到河对面的田里抓黄鳝去了,给外公做药。”给外公喂了汤药,周优璇又开始忙起了家务活。
“她们什么时候回来?”
“要到月挂半空中才回来。”
邓老师轻轻的把门扣上离开了周优璇家,往河对面的田野走去,看到有一处光亮,微风佛面,淡淡的稻草味飘散在田间,她顺着田埂步行,往那个亮点继续走。走到距离亮点约两米远的地方,看到周正梅背上背着一个背篓,背篓里装满了圆形竹筒,她和母亲将裤管卷到膝盖,正从背篓里拿出竹筒,放到水稻根旁边水较深的地方。
“正梅”邓老师站在田埂边叫了一声。
“邓老师,你怎么来了?”周正梅抬头,发现邓老师就站在自己身旁的田埂上,很讶异。
“这几天你为什么没有去上课?”
“老师,我不上学了”
“是因为同学们给你取了外号的原因,让你觉得羞耻不想上学吗?”
“不是的,我根本就不在乎那个外号。”周正梅低着头,看着田里回答。
“那你告诉老师,你为什么不上学?”
“因为我外公生病了。”周正梅说着,大颗大颗泪珠从眼角落下来,眼泪在火把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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