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1章 君子怀琪(第3/4页)  奸臣今天也在惑乱朝纲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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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咳嗽,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却瞪得老大,看向谈璇时,几乎要喷出火来。

    他一边顺气,一边伸出颤抖的手指着谈璇,“你这毒舌的女人”

    谈璇却不再理他,低低笑了声,施施然便走开了。

    寒月玦看得莫名其妙,忍不住问“宿主,夏逸云为什么又生气了”

    “很简单啊,自打从我上任起,便马不停蹄地开始整理近一年的卷宗。夏逸云必定以为我没时间研究案情,于是故意出言激我,想看我惊慌失措的样子。殊不知,我早已对命案的来龙去脉了若指掌,他没看到我的窘态,自然动怒了。”

    “这夏逸云也太小气了吧昨天那事,不过就是一场学术讨论而已,犯得着记仇记到今天吗”

    谈璇却满不在乎,“不妨,我自有办法对付他。走,先去开堂吧。”

    辰时二刻,大理寺开堂审理投河自杀案。

    此乃大理寺今年第一次公审,又是一桩命案,城中百姓闻风赶来,将大理寺围得水泄不通。

    陆怀琪身着朱色官服,坐于公堂之上。

    君子端方,眉目清冷,颇有几分不怒自威之感。

    而谈璇则坐在他的右侧下方,负责文书记录之事。

    “肃静。”陆怀琪拍响惊堂木,沉声道“传原告、被告上堂。”

    原告自然就是死者的娘家人。

    女儿枉死,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岂肯善罢甘休。今日开堂,死者的父母非但请来了大梁最负盛名的状师,还带上兄弟叔舅等一大票人,可谓声势浩大。

    而被告一方的婆家也不遑多让。

    今日虽只有婆婆和丈夫二人出场,但却带来了三名状师,状纸洋洋洒洒写了二十余页,显然是打算与娘家人死磕到底。

    陆怀琪通读状纸,命衙差递给谈璇,道“本案案情,本官已基本了解。原告与被告双方的争论焦点在于,儿媳之死,究竟是谁之过。”

    谈璇迅速将状纸看完,总结道“陆大人,从状词来看,原告认为,儿媳投河,全因婆家重男轻女,见她生下女儿,便冷言冷语,横加虐待,以致于其心灰意冷,厌世自尽。而被告则辩称,自姑娘过门后,公婆对她视若亲生,丈夫宠她如珠如宝。在怀孕期间,婆家更是对她无微不至,百般照料。只因她不幸患上产后忧郁,一时想不开,这才自寻了短见,与人无尤。”

    陆怀琪“嗯”了声,“现在,双方可自由举证。”

    为了驳倒婆家“产后抑郁”的托词,娘家人列举了姑娘从小到大是何等活泼开朗,何等乐观豁达,还请来了一大票街坊邻居作证,以此证明“抑郁”一说全然是无稽之谈。

    婆家也不甘示弱,呈上了多张购买绫罗绸缎、金银珠宝、人参燕窝的票据,表明他们对待儿媳是极其优渥,极其宠爱的。

    双方唇枪舌剑,各执一词,从辰时争论到午时,非但没有争论出一个结果,还险些大打出手,幸得衙差及时制止。

    饶是见惯大场面的谈璇,亦难免被他们吵得头昏脑涨,心烦意乱。

    最终,陆怀琪只宣布暂时休堂,择日再审。

    待众人退下,谈璇便也收拾纸笔,准备回千秋殿。不妨,却被陆怀琪唤住。

    陆怀琪缓步走到她面前,神情清淡依然,仿佛丝毫没有被方才的吵闹所扰,“谈璇,你对此案有何看法”

    他负手而立,身形挺拔颀秀,仿若春夏时节的江南紫竹。

    此刻,二人靠得极尽。他就这般看着她,目光温澹,不着丝毫情绪,却莫名叫她心头一跳。

    谈璇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脸上的笑意恰到好处,“回大人,下官认为,此案从开审之初,便搞错了方向。”

    陆怀琪笑了笑,“哦继续说。”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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