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溪沅话一出口,就后悔得想要咬舌自尽。
他刚刚、刚刚都在瞎说些什么啊!
秦溪沅的本意是,三岁之后,他父王都没再这么打过他,宴昼怎么敢?怎么敢打他屁股?!!
可他话一出口,却是把宴昼比做他父王了!
任凭宴昼心中再多的绮思,也被秦溪沅那句话给完完整整破坏了,然而面上还没显露太多情绪,就看见秦溪沅一脸的懊恼,似乎全然沉浸在自己说错话的情绪之中了。
宴昼看着他傻乎乎的模样就忍不住笑,笑了一会儿,又垂眸,盯着自己的手出神。
其实他自己也没想到,他居然会一时冲动,打了秦溪沅的屁股。
虽然打的几下都是一触即分,但手上所感受到的柔软与弹性却是一点不少,肉、体带着股炙热的温度,几乎要烧进宴昼左右摇摆的心里。
宴昼皱眉,觉得刚刚那个游移不定的人也不像他。
还有今天在湖底遇见的鲛人。
不过是个陌生人罢了,秦溪沅颜控他又不是不知道,怎么还会这么生气?
心底某个答案即将呼之欲出,宴昼伸手,按按胸口,对某刻的悸动慌神不已。
所以……
“喂,你怎么不理我啊!”秦溪沅不满的推了下宴昼的胳膊,他刚刚说了一大堆,宴昼却好像没听见似的,也太过分了。
宴昼回神,看着秦溪沅,对某个未曾宣之于口的猜测下了最后结语。
他勾唇,从床上坐起来,大手带着不容拒绝的暖意,在秦溪沅懵逼脸的注视下,轻轻揉了揉他柔软的黑发。
夜已深,一轮明月高悬,映照满室清辉。
“早点睡。”他说的笑意深深,深邃的眸比月色更撩人,鼻尖那颗漂亮的小痣正在秦溪沅眼前,看的他心痒意动,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宴昼没躲开,那张令人惊艳的脸甚至凑的更近,秦溪沅忍不住向上摸摸他高挺的鼻梁,抬眼看他,视线相交,仿佛黏连着幽邃的暗光。
秦溪沅慌忙移开眼,手刚放下,又被宴昼握在手里。
“好摸吗?”宴昼眼中蕴着醉人的笑意,问他:“我好看还是那个鲛人好看?”
“你……”饶是秦溪沅的脸皮再厚,此时也难免失措脸红,手指被宴昼牢牢握在手里,紧紧地,难以抽离,也不想抽离。
房间里暧昧气息涌动,如同无处不在的空气一般,却又让人感到逼仄不安。两人各怀心思,谁也没提牵手的事,最后还是宴昼主动送开手。
“宝宝,”他看向秦溪沅的目光柔和,“早点睡。”
他叫自己宝宝干什么???
他又不是小孩子了。
秦溪沅抱怨着想,一颗心却难以抑制地飞快跳动,几乎要破出胸腔去。
宴昼今晚也太反常了。
秦溪沅想。
都开始说胡话了。
所以他为什么要叫自己宝宝呢?
“你……”秦溪沅喊了一声,看着即将出门的宴昼,支支吾吾许久,也没问出一句,宴昼为什么要叫自己宝宝。
“怎么了宝宝?”宴昼回身看他,宴昼的笑意逐渐变得恶劣,“爸爸在呢。”
秦溪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家伙!!!
秦溪沅原只是耳朵羞红了,现在一张脸都憋红了,整个人气得不轻,张牙舞爪地朝门口冲去,往日那张俊秀乖巧的脸也难以控制地狰狞起来。
宴昼哈哈大笑,连忙关上门,又锁了两下,用背抵住门。门内的秦溪沅倒没有再冲出来,只是还在叫嚣着。
宴昼脸上笑意渐敛,仰着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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