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9章 抢亲4(第2/3页)  陨生劫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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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奚沉不甘心功亏一篑,换了个方式套话,他面上满是哀戚,对此也颇有共鸣。他叹了口气,眼中满是忧思:“其实我这次来南疆是另有要事,寻医不过是个幌子。不瞒阿古亥,”

    听到奚沉那熟悉的一唱三叹,宋满立刻捂起耳朵,以前与他打过交道,宋满心里跟明镜似的,但凡奚沉开始一唱三叹,那多半是要开始打感情牌了。每逢他开始打感情牌,定然是打定主意要坑人了,宋满识相地退出战场。

    “我家中曾有一位伯父自小对我爱护有加,常常手把手教我习字,也是偏爱颜楷,”阿古亥微微皱眉,看着奚沉深情并茂地边讲边擦着眼角的泪,有感而发地拍了拍他的肩头以示安慰,宋满将头埋进桌肚。

    奚沉擦净眼泪,继续道:“只可惜我学艺不精,还没来得及学到他的三成,我那位叔父他就与家里闹翻,一个人来了南疆。”

    宋满数着地上的蚂蚁,刚刚不还是伯父吗,怎么又成叔父了?

    “之后便再无音讯,有人说他是到南疆来修习术法了,也有人说他早就死了,听说是偷习巫术遭受反噬。那时我家家境不好,就算知道叔父他在南疆出了事,想替他收尸都没法子。”

    阿古亥也顺着他的话,一同长吁短叹,“是啊,一个外乡人客死异乡连个收尸的人也没有,的确可怜啊。”

    奚沉渐渐地眼圈红了,反手抓住阿古亥按在他肩头的手,深情地道:“家中长辈如今年纪大了,开始思念起失踪多年的小儿子了,一心想让儿子的尸骨埋进祖坟,可这一晃二十年过去了,这偌大的南疆寻个活人尚且如海里捞针,更何况一个已死之人呢?”

    阿古亥鬼使神差地多问了一句:“二十年?你叔叔是二十年前来南疆的?”

    “是啊,当年他与家里决裂,一气之下独自就来了这儿了,说是要去修习南疆了不得的术法,回来叫祖父再也不敢小瞧他。”

    “你那叔父中原名字叫什么?”

    奚沉哪里知道,不过为了多诈些话,只得为难地道:“叔父离家之时我还小,全名是记不得的,约莫记得祖母是叫他纵儿的。”

    阿古亥一惊,竟不自觉后退了半步,面上神情惊疑不定,奚沉看在眼里也浑似不知,阿古亥颤颤巍巍地道:“二十年前,中原人,拜师,小纵……你,你是小纵的家人?”

    “不,小纵不姓奚。”

    “独在异乡,自然不会用真名示人。”奚沉身上有些发麻,一颗心不住地跳动,看着阿古亥挣扎,下了剂猛药:“我想叔父应该是化用了祖母母族的姓氏。”

    “连纵!你当真认得他?”

    阿古亥猛地倒退几步,踉踉跄跄地撞在桌角上,面色有些狰狞地扑上来一把抓住奚沉的衣领,将奚沉架了起来:“不,我不信。如果真像你说的,你家人记挂小纵,那为什么当年他被大长老追杀,回中原求救你们却不肯施以援手?”

    他面上的恨意掩饰不住,与之前淳朴好客的那个他判若两人,奚沉瞥见身后梁上的阴影正要动作,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那影子还是不放心,慢慢伏下身子不肯走远。

    奚沉被盛怒的阿古亥勒得有些喘不过气,只得一手按在阿古亥暴起的肌肉上,一手卡在衣领间,不让窒息感冲昏大脑。

    他面上是满满地不解:“叔父走后并没有回来过。见死不救之说又是……咳咳,又是从何说起呢?”

    趴在桌边装死的宋满不知被什么忽地扎了大腿,感受到从高处射来的寒意,只好赶紧去掰开阿古亥的手,奚沉面上微微泛紫,宋满忙给他斟了杯茶,阿古亥看见奚沉那难看的脸色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他像是个犯错的小孩,笔直地站好,磕磕巴巴地道歉。

    奚沉大度地摆摆手,声音沙哑:“咱们说的未必就是同一个人,算算年纪我叔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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