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撕裂的鱼鳍还传来隐隐的阵痛,即使已经上过药了,要等它自然恢复也要好一段时间,看来只能明天上学的时候申请让治愈女郎治疗了吧。
额角新鲜添加的伤口也隐隐作痛着,海奈把刘海扫到一边,把纱布和绷带露出来透口气,渐渐沉浸在自己的思绪。
虽然是从大舅母的骂骂咧咧中整理出来的结论,不管怎么说也算是得到了明确的答案。
果然是自己想太多了吗
大概真的是伪装之类的个性吧不、一定是的。
低着头想着东西的海奈完全没有注意到周边的环境,直到撞到了人才回过神,连忙抬头道歉。
“抱歉啊咧,焦冻”
抬起头来少年熟悉的脸庞映入眼里,没有想到会在医院里看到对方,海奈正想要询问他怎么会在这里,就被他突然紧皱的眉头和询问打断了。
“你的头怎么了”轰刚才扶在海奈肩上的手轻轻抬起,要触碰到纱布时又轻轻停住,深怕自己的动作弄痛她只是轻轻理了理旁边的头发。
“只是今天早上摔了一跤啦。”见到轰担忧的神色海奈立刻就想要把头发放下来,被他握住手腕阻止了,她抬头安抚地朝对方笑了笑。
“你说谎。”轰握住海奈手腕的力道略为加大,然后很快就意识到放开了手,他抿了抿唇良久才开口。
“今天跟家里人讲起想要解除婚约的事情,然后在躲对方丢过来的东西时自己摔倒磕到桌角,所以不算是说谎啦。”海奈摸了摸额角,意识到应该是瞒不过对方了。
“抱歉。”轰握紧拳头,声音低落。
“又不是焦冻的错,为什么要道歉啊”就是知道你会自责所以才不想告诉你实话的啊,海奈轻轻叹了口气,“就像你说的,错的是那些大人们,我们要做的就是让自己变得更强,强到没有人可以强迫我们做任何事。”
“我啊,果然还是喜欢看到焦冻笑。”海奈捧住轰的脸,捏住对方脸颊让他勾起嘴角。
“笑一个吧,呐”
仰头注视着自己的少女满眼都是自己的倒影,仿佛整个世界就只有自己,再也没有旁人。
少年眼神柔和下来,露出一个浅淡的微笑。
我啊,也最喜欢看到你笑了。
“话说,焦冻你为什么会来医院”聊了好一会儿海奈才眨着眼睛突然想起自己刚才要问的问题,然后看到少年一愣,神色暗淡。
“今天,是来见母亲的。”轰看向旁边病房前的名字牌,海奈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轰冷阿姨的名字就在上面,“可是我很害怕。”
母亲她,会接受自己吗
少年抬起左手捂住自己脸上的伤痕,不安而又忐忑。
“因为是焦冻,所以没问题的。”
左手被轻轻拉住,然后被珍重地握起,与自己左手相比略微有些凉的温度一直传到心里。
“是焦冻所以没事的,进去吧。”
海奈捧着轰的手,轻轻抚摸上面的伤痕和茧子,眼神柔和。
“我会一直在你身后的。”
病房轻轻拉开而又关起,走廊内只剩下金发少女独自一人。
“呜呜呜”“别哭了。”
医院大厅等候区的长椅,少女整个人哭得不能自己,少年又着急又无措地坐在她对面,拿着纸巾替她擦眼泪。
路过的人不禁目露惋惜或是同情,或许她刚失去了重要的家人吧。
“可是、可是,阿姨好可怜啊qaq”海奈抹了一把眼泪,再次回想刚才病房内的谈话,鼻头一酸又捂住脸哭起来,“呜呜安德瓦先生太过分啦qaq”
“别哭了。”轰拉住海奈的手刚想要再用纸巾把她擦眼泪,一摸发现纸巾已经没了,干脆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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