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红色的血液顺着细细的管线逆流,几近冲掉了原本的葡萄糖,许暖白觉得麻烦,甚至想要拔掉手上的输液管,却被另外一只手牢牢按住。
她惊讶而疑惑的转头,正好对上医生波澜无痕的视线。
“你在干什么”杜医生的声音严厉了些,大抵是没见过在医生面前还敢私自拔输液管的病人,他盯着许暖白踩在白色瓷砖上的脚弓,低声训斥。
“你还想不想好了”
许暖白站在两个男人的中间,似是有些委屈,敛着眉眼,睫扉轻轻颤动着,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像是某种小动物。
这样的神态似曾相识。
高衍城轻笑了一声。
不紧不慢的从门边走到病床前的客人沙发前,窝进去。
许暖白乖乖的跟过去。
却不是走过去的,而是膝行过去的。
当着杜医生的面。
她膝盖顶在冰凉的瓷砖上,整个人蜷缩在高衍城的脚边,将身体靠在高衍城的裤脚边,双臂轻轻张开,抱着高衍城的小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用头轻轻蹭了蹭。
连呼吸都平稳了下来。
头顶上有一只大手抚蹭着,她伸出没有插输液管的手拉到嘴角边,细细的亲吻高衍城的每一根手指,似是讨好。
高衍城拍了拍她的头发,“真乖。”
杜医生冷眼站在一边,看着病房里自己的病房卑躬屈膝的样子,额角隐隐约约的跳了跳,却还是忍住了发火的冲动。
他是许暖白的主治医生,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许暖白的病情,但他没有想到竟发展到这种地步,完全依赖于另外一个人。
至于被依赖的那个人
他抬眼打量了一下高衍城。
一张经常出现在各类媒体上的脸,被誉为最应当出道当明星的商业大亨,高家继承人,高衍城。
他从病床间捡起来许暖白写过字的便签纸,塞进自己白大褂的衣兜中,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他就是你找到的”
斟酌用词,“主人”
许暖白将头枕在高衍城的腿上,间接默认。
你情我愿的事情,杜医生想管也管不了太多,冷着一张脸往外走,走到门前时,扫了一眼被高衍城硬生生掰断的门把手,脚步一滞。
“许女士,”他一语双关,“有些事情还是缓缓比较好,一口吃不成一个大胖子,我先走了,药记得按时吃。”
他离开房间,带上门,靠在门板上,忽而听见从房间传出来一声不高不低的泣音,长吸一口气,转身朝自己的科室走去。
病房内,许暖白的敏感处被拧了一下,她痛呼一声,稍稍抬头,正好与高衍城阴沉的视线相对。
好像连亲吻指尖都不管用了。
她跪伏下去,说不出话来,眸光亮晶晶的,抓着高衍城的手指,在他的手心写着,一笔一划的。
“先生为什么要发这么大的火他只是一个医生。”
高衍城淡淡的笑着,抬起许暖白的下颌,将整个人揽在自己的膝怀中,埋首在许暖白的脖颈间,靠近她的耳边,淡声耳语。
“看来这个医生对你很重要。”
许暖白的身体僵了僵,不动声色的往高衍城的怀里缩了缩,头靠他的肩膀上,说不出话来,只难受的轻轻摇头。
两个人亲昵的依偎在一起,到真像是你侬我侬的情侣一般,若是被旁人看到了,大抵还要慕羡一阵。
但实际上,许暖白的下颌被钳制在高衍城的手心里,他的食指掐着许暖白发炎的腺体。
高衍城从旁边的暖壶中倒上一杯凉水,掐着她下颌的手指微微用力,“张嘴。”
许暖白被迫张开唇角,便被迎面灌下一杯凉水,凉水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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