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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两人坦诚的第二日,唐韩之得到消息:又失踪一人。而这次,失踪的竟是力堂的一个大弟子。
唐彦斌确定道:“唐……无意?”
唐韩之坐在一侧,将唐无意的档案递给他:“正是唐怀义长老的大弟子唐无意。”
唐彦斌一目十行,最后盯着他天绝的称号疑惑道:“可他与你我似乎并无干系……”
唐韩之不置可否。若说之前失踪的五人,是组织的人,可以当做对方是想打压唐韩之的势力。可这唐无意身为力堂弟子,只专精机括之术,平日又不常在门内走动,按理来说不应受到牵连。唐韩之道:“这才是我最担忧的:对方的目的,一开始便不在你我二人。”
在整个唐门。
唐彦斌心道。他抬眸,唐韩之的目光也落到他身上,他的目光很冷静,四目相对,唐彦斌忽而就懂了他的想法。
门派危难与个人安危,孰轻孰重,不必言语。
唐彦斌只道:“早点回来。”
唐韩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是,师兄。”
唐韩之离开不过半个时辰,唐彦斌就等来一人,或者说一队人。这队人以代唐韩之“监管”唐彦斌为由,直接进了唐韩之府内大肆搜查,不多时唐韩之屋内家具玩物便被毁了个一干二净。
唐彦斌坐在迎客厅的主位上冷眼观之,待这群人搜查期间还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翘腿坐着,那神情仿佛不是坐在一间被打砸毁掉的破烂屋里,而是坐在金窝银窝上。
傲慢无礼,狂妄自大。
一如既往让人恨得牙痒。
这群人专挑着唐韩之赴会不在时过来监管他,一进屋却无视他大肆搜查,明摆着有备而来。唐彦斌自知现在自己是“带罪之人”,不好当场发作,但他到底不是“废人”,容不得有旁的东西他面前作妖。
唐彦斌拉长调子道:“几月不见,诸位同门搜人家产,破人府邸的功夫是愈发长进,恐怕连唐门的蛇魔墙也抵不过诸位拆迁的能力了,佩服!”
走进来一人,道:“我当是哪位大人物在此高谈阔论,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唐无彦唐大人!唐大人别来无恙?”说完他似乎恍然想起什么,迷眼道:“哎呀呀你看在下这记性,唐大人可不是昔日那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堂主了呀!现在应该称呼为前堂主唐公子了?”
忽有一男人插声道:“什么公子?不过是唐韩之养着的一个瞎眼禁脔,也配称唐公子!”
那人笑而不语,只静静观察着唐彦斌的反应,见他闻言目露寒光,不由得内心耻笑:心浮气躁,难成大事。这唐彦斌还是和原来一般是个毛头小子!
这样想着,他整个人都更加有底气,面上笑吟吟地道:“在下奉命办事,还请唐公子行个方便,到屋外歇歇,待我们搜查完唐韩之的住所,好回去交差。”
唐彦斌面露古怪,他本以为这群人是来捉拿他的,可如今看来,倒是冲着唐韩之来的?他说:“若本大人不肯行方便呢?”
那人似乎也料到了唐彦斌的反应,只负道:“就知道唐公子不肯,在下只能回去复命,说唐公子不肯,阻拦我等,是在无可奈何!若上头问为何阻拦?我只……”
为何?因为怀疑唐韩之与外人勾结,其心有异!所以搜不搜只是个托词,最后他们都会拿着提前准备好的东西,当做唐韩之府内搜出的证据回去,好给唐韩之坐牢罪名。
唐彦斌盯着他好一会,才道:“果然,我最憎恨的,就是你这种笑里藏刀的恶心东西。”他站起身,在所有人的目光中走到大厅门口,他的身形挺拔,似一株青松,他说:“怎敢妨碍搜查,请。”
那队长有一瞬间恐慌,好似遗漏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他连忙回神,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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