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至毒之物,是混在雪上一枝蒿里面的,你可知道,这就是,害人的根本。诗倾不致命,那倒是奇怪的事了。”
谢墨含终于忍不住了,双手握着拳头,低着头,轻声抽泣着。
素贞看着墨含,说道:“除了诗倾的病情和那服的药,还有那蛊毒,你可是一点都没有关心过她。”
墨含抬着泪眼,看着素贞,摇头道:“是我的错,我从没有想到过这些。”
“就算是你忙于谢家的那些产业,想给诗倾最好的生活,而没有顾及到她也就罢了。” 素贞看着墨含,继续问道:“我且问你,这苏州的制蛊之师,你可认识?”
墨含转动着眼珠,想了想,说道:“如碧?”
素贞点了点头,说道:“没错。”
墨含强忍着腐心蚀骨的痛楚,不可置信地说道:“如碧,她不可能害诗倾。”
素贞摇了摇头,惋惜道:“你到现在,还是不相信这些?墨含,你很聪明,唯独在处理诗倾的这件事上,你犯了糊涂,你最爱的人,却为了你,忍受着许多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
墨含泪水盈至眼眶,缓缓说道:“真的是这样,那我岂不是也害了娘子。”
素贞拿出手绢,递给墨含,说道:“墨含,那我再问问你,这三年,你究竟有没有想过诗倾的死因,你就一点都不知晓雪上一枝蒿?”
墨含点了点头,说道:“这三年来,我也是一直在找她,好多事,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张清泠,真的会是他?”
“找她,你都另娶了她人,你找她,又有何意义?”素贞看着墨含,反问道。
“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做。娶她人,也并非是我本意。”墨含低下头,像是自责,又像是在无助。
“诗倾落胎,你知道吗?”素贞严厉地问道。
谢墨含先是一愣,接着含泪苦笑着,说道:“落胎?娘子怀过孩子?”自己真是失职,对诗倾没有关心,除了陪伴,自己还给过什么?
“诗倾怀孕之事,没有告诉你?”素贞被这句话惊了一下,诗倾果然好多事都由自己扛着。
谢墨含无力地摇了摇头,接着又是一阵叹息。
“诗倾也是苦命的人,麝香在先,滑胎在后。”素贞道出原委。
“究竟是谁,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谢墨含百思不得其解,又在努力回想。
“就因为落胎,落下了旧疾,这三年来,不仅受旧疾的苦扰,还有蛊虫。”素贞一字一句地停顿,生怕墨含听不清楚。
“蛊虫?”墨含张大嘴巴,望着素贞,再次问道,“真是蛊虫?会是她吗?”
看着墨含,知道墨含定然不能接受如碧参与这种事的事实。
素贞心里早已清楚,但还是想要墨含亲自说出:“你说说看,她是谁?”
谢墨含看着素贞,心中难受至极,缓缓说道:“三年前,也就是娘子出事的那一天,那一天,房内传来一阵香味,不过,那香气太沁人心脾了,好像是叫,叫什么香来着。我跟着香味出门,一点力气都没有,紧接着,就有刺客闯了进来,未来得及看清真面目,娘子却不见了,府里上上下下都找遍了,就是没有人影,那时,是真的被刺客带走了。”
“七步香?”素贞直接说出口。
“对,就是七步香,许夫人知道?”墨含一个激灵,目不转睛地看着素贞。
素贞转过身,皱了皱眉,说道:“莫非,真的是宫里的?”
墨含看着素贞,问道:“许夫人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什么是宫里的?”
素贞回过头,看着墨含,说道:“若葵,你可清楚?”
墨含愣了一愣,接着说道:“这件事,绝对跟若葵脱不了关系,这三年来,我几乎日日夜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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