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袋子,但他利用身高优势,一下子举到高处,她踮起脚,他又一下子藏到身后,使得她屡次像是拦腰抱住他似的。
周嘉树笑着说,“你听我说”她想让语气严肃一点,却板不下脸,“你拿过来。”
安仔听到客厅的动静,探出头来,“你们练太极呢”
周嘉树不再逗她,直接将保温杯送到亮哥眼前,“小可送你的。”
亮哥惊喜地说,“这哪里好意思,谢谢啊”
周嘉树说,“她不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是从给我带的礼物里头匀出来的,你应该谢我。”
亮哥刻意怪声怪气地说,“哎呦,我谢谢您”
因为是要送给男士的蛋糕,所以定制得花样特别简洁,甚至可以说是没有花样,但是蛋糕呢,总给人一种色调越是深沉简单的,味道越是美好的感觉。
亮哥切完第一刀,就将分蛋糕的任务交给了郭玥,她很是乖巧地说着,“奕可姐,吃蛋糕吗我给你切一块大的”
周嘉树的两个男生同学,好像还没有叫出过汤奕可的名字,而亮哥他们听见周嘉树不客气地叫她“小可”,也跟着不客气地叫起来,只有郭玥左一个“奕可姐”,右一个“奕可姐”
尽管汤奕可没有那么不成熟,却仍是被身边的人视作小孩子,她也喜欢他们牵挂着她,替她着想,忽然间变成姐姐,真有点不适应。
可谁让郭玥正正好十九岁,是这里年纪最小的,叫她一声姐姐,天经地义,无可厚非,很懂礼貌。
汤奕可说服了自己,对她说着,“只要一小块,我放着欣赏,不敢吃。”她已经吃下不少高热量的东西,很有罪恶感了。
郭玥展露着同情的神态说,“太可怜了。”然后切下不大不小的一角,递给她,“给”
“谢谢。”汤奕可接过,放在眼前。
郭玥接二连三地分出蛋糕,最后才问,“周嘉树,你要吗”她的声音很甜亮,咬字亦清晰。
周嘉树还没有过今年的生日,但要算起来他已是二十岁,郭玥却没有跟大家一样叫他“嘉树”,或者是“嘉树哥”,而是叫他“周嘉树”,与她叫出“康毅”、“舒阳”是完全不同的感觉,大概只有女孩子才可以听出来的感觉。
周嘉树果然无知无觉,礼貌地说,“不用,谢谢。”
郭玥腼腆的笑起来,主动说出,“不好意思,最后一个问到你。”
他感到有些莫名,还是回答着,“不要紧。”
紧接着,康毅出声说,“晚上我们还有活动吗”
大家纷纷把目光投向今日的主角,而亮哥则把目光投向周嘉树,“这就要问”
“逛街”周嘉树接下话茬,半真半玩笑地说,“我们上海有许多民国时期的优秀建筑。”
康毅露出一脸无语的表情。
李舒阳说,“其实我挺想看的,我挺喜欢老上海的建筑,很有风情,特别是邬达克的绿房子。”
周嘉树与他击掌,“那是艺术品。”
郭玥瞧着他俩人说,“难怪你们能聊到一块儿去,都是老年人审美。”
康毅附和着,“你俩可以考虑组一个养生男孩组合。”
周嘉树赞同地说着,“好主意,明天我和舒阳就发新歌出道。”
李舒阳说,“按你的歌唱水平,我们得场场假唱了。”
“假唱罚款啊,我怕你们赚得都没罚得多。”
汤奕可好奇地问他,“你唱歌走调”
周嘉树说,“走,从这里走到南极。”
她笑了起来,又问,“可你在青年晚会是假唱吗”汤奕可搜索过他在青年晚会的表演片段,不能说他唱的有多好,至少不存在走调的毛病。
“真唱。”他诚实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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