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律说着又哑然一笑:“这才正常要是此人真的对陌生人吐露心扉直接说了我还有点怀疑。”
“先安置罢我再打听下这朋友的底细。”
说着余律招来一个伙计问:“这人是谁你认识不?”
“是城东坊的商家的老大相公不必担忧醉了等晚了自然有家人寻来。”伙计明显认识。
“这人怎么回事喝的这样醉?”
“考不中老爷(举人)呗!”伙计别了下嘴。
“你仔细说说。”余律丢了个碎银伙计接过看时是一块一两重的碎片咬了咬顿时满脸笑打躬:“谢这位相公谢这位相公。”
当下知无不言。
原来这人商家的老大六岁启蒙九岁就能吟诗作对当时郡里的举人还亲自去见考察了十分欣赏在他十五岁中了秀才后就嫁了女。
可之后就江郎才尽到28岁都没有中举于是就变成了酒鬼满腹愤世嫉俗天天嚷着官府不公。
“幸亏官府没计较要不……”伙计直摇头。
“原来如此!”余律连连颌首并不稀奇他是过来人特别是受太孙指点自然知晓一文二礼三立场的科举之秘。
许多读书人很早就过了通达文墨的这关考了秀才但不知“礼”就无法中举人偶有些文才实在太好点了中了也不能再进一步。
当下只是说着:“给这位朋友开个房间等酒醒了我们再把酒相谈劝劝这位朋友。”
说着余律方惜两个人相视一笑觉得天助我也要嗑睡就来了枕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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