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了一句,转过去。
“另外,我会让你以钦差的份参与到炽儿的调查中去,该怎么做,你应该知道!”
柴薪桐的半跪着,额头青筋暴起。
圣皇转过来,看着他。
“既然是我的臣民,为何不双膝下地?”
柴薪桐头顶青筋冒起,紧紧的咬着牙,他此时知道了,圣皇不打算给他退路,他明明知道了自己另有所图,可还是把自己留在边,足以说明这位圣皇的魄力。
“你若是想报仇,想知道更多的答案,等炽儿过了这关,你自己去找。到时候,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不会说上半句。可现在,是我的家事,要么你就跪下,要么你就走!”
圣皇盯着柴薪桐,柴薪桐也看着圣皇。
柴薪桐的头慢慢低了下去,圣皇冷冷的看着他,最终笑了笑。
“果真不堪大用!”说毕,便转走到楼梯口。
才下楼,“噗通”的声音传来,圣皇停在原地,看向了桌子之前。
只见那袭锦衣的柴薪桐全颤抖,紧紧的低着头,双膝已然落地。
圣皇一笑。
“好,明早朝见。”说着,便下了楼。
晋王不知道从哪儿弄了一根草,叼着,看到圣皇下来,急忙把嘴里的草给扔了。
“怎样?”看到圣皇没有坐轿子的意思,他便试探着问道。
“柴薪桐……”圣皇顿了顿,接着说道:“还行吧!不过你想个法子,把那老头给我弄进翰林院,而且要他心甘愿的入仕。”
说完,便走了。
晋王愣在原地,嘴里还有一些碎草,吐了出来。
“有病啊,当年勒令他不许离开烟雨楼的是你,暗中资助他的也是你,现在要他心甘愿入仕的还是你!”
只可惜,圣皇听不到这句话了。
晋王抬头看去,只见二楼一袭锦衣跪在地上,叹了一口气,不管那轿子,便也离去了。
……
李道一浑破破烂烂的,像个乞儿。
那他趁人都跑了,便急忙摸了些碎银子,可没想到才出了赌场,便被人发现。
那群赌鬼非认为他是装死,赌场的老板也追着他要他赔偿,他只能抱头鼠窜。更可恨的是,赌场的老板还养了几条大黑狗,一声吆喝,那群狗便如同看见了屎一般,朝着他扑来。
李道一有些委屈,他被小镇的赌鬼所不容,颇有种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架势。
可这群狗是怎么回事,追着自己不放,是不是算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李道一没有办法,想了想,咬咬牙,长安那么大应该碰不到圣皇,便朝着长安来了。
他这一路上,做起了老本行,坑蒙拐骗,只为了一顿饱饭,谁让他被狗撵的过程中银子全洒了呢?
可没好的行头,就是骗人也没个说服力。
靠着同命环的感应,他一路来到了竹谷,到达的时候,便是这副乞儿模样,可怜兮兮的。
他有些庆幸徐长安没在皇宫里,不然那可麻烦了;不过他也有些忐忑,他右眼皮老是跳,估计没有什么好事发生,可他又不能给自己卜上一卦,心里面却始终是惴惴不安。
李道一摸进了竹谷,扶着一棵竹子,他突然眉开眼笑,他不能算自己,那可以算竹子啊,他扶着竹子,便有了因果,也可以看出一些问题来。
这样一想,他觉得自己无比的天才,便坐了下来,刨开了土,露出了一点竹子根部,念念有词,从龟壳中抖落三枚铜钱,看了看那在竹子根部的铜钱一眼,摇头晃脑的说道:“竹兄,你节哀吧,卦象显示你马上就要断了。”
话才说完,他这才意识到不对,自己不是在竹子之下么?李道一破烂的袖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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