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枣一楞“也没什么的。”
“不必避讳,说吧。”
“左不过就是主子和陛下的旧事不懂内情的人胡诌两句有些人就当真了,一时流传甚广,有辱主子的名声。”红枣叹气,有些为姚玉苏抱屈,那些说得有眉有眼的事都是无稽之谈,主子一向恪守女德,怎会像他们说得那般墙头草似的
姚玉苏听在耳里记在心里,她陡然生出了一个念头“我想亲自去看看。”
次日一早,姚玉苏用了早饭之后便要出门。
她从头到尾都焕然一新,穿着时下妇女最爱的衣衫鞋子,头上插了两支不那么显眼的金钗,帷帽一戴,谁也不知这是谁家的夫人来凑热闹来了。
玄宝一看她这副打扮便是要出门的模样,用了早饭后尾巴似的跟在姚玉苏的身后,目光充满希冀地盯着她。
“街上有拍花子,你一个小孩子不安全。”姚玉苏道。
玄宝乖巧地道“我跟着母亲,一步也不乱走。”
“可我去的地方不适合小孩子去。”姚玉苏实话道。
不适合小孩子去的地方玄宝绞尽脑汁地想。
姚玉苏见他整天困在这府里确实无聊,灵光一现,道“不如今日就算了,待我回来给你选一处学堂,让你和其他人一样上学去”
上学这倒是比上街有意思。
“好,那我就在家里等母亲回来。”玄宝点头,成交。
姚玉苏带着红枣和随从原江从慎国公府东侧门出去,登上一辆青篷马车,一路朝着京城人群最集中的地方驶去。
“余晖堂”这是京城里的老字号戏班子了,每登台献艺捧场的客人络绎不绝,整个堂子都是挤不下的人。
“主子,余晖堂要酉时初才开门接客,咱们来得太早了。”原江去敲门一问,这才知余晖堂开门的规矩。
姚玉苏伸手,原江扶着她下了马车。
“主子,慢点儿。”
马车驶离,姚玉苏环视周围,人群熙熙攘攘,热闹非凡。在她们左前方便是一座茶馆,此时时辰尚早,店内还未坐满。
“先去那儿听听吧。”姚玉苏脚尖一转,朝茶馆的门口走去。
“三位里面请哎”店小二一看有客登门,机灵地招呼着,“小店有普洱龙井毛尖六安瓜片,三位客人要点什么”
“一壶毛尖。”红枣扶着姚玉苏落座,顺便点了茶水和点心,“再来两碟点心,随便什么都行。”
“好嘞”店小二笑着朝堂内喊道,“一壶毛尖,两碟桂花糕。”
说完,店小二转头说道“这桂花是咱们掌柜的亲手摘的,糕是咱们掌柜夫人拿手活儿,绝对让三位满意”
姚玉苏见他看过来,点了点头。
红枣道“行了,你招呼其他客人去吧,这里不需要了。”
“好勒,好勒。”店小二抱憾离开。他原本想着这婢女都这么好看,那这家的小姐一定也是国色天香了,没想到帷帽挡得死死的,他愣是没瞧着。
店内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待茶水饮了半壶之后,说书人终于背着手走上台了。
“各位,今天咱们讲讲刘关张的故事。”
“换一个都听腻了,换个新的”
怎料说书先生才登台,便遭遇了不买账的客人。
姚玉苏打眼望去,是一位年轻的男子,他似乎与说书先生相熟,说了这般挑事儿的话说书先生还笑着道“那就换一个,换前朝宋黄袍加身的故事吧。”
“听过了”受那年轻男子的启发,下面又有人开口反对。
“那就选拍案惊奇里的一段”
“换一个”
说书先生连换了四五个,客人们都不满意。
“那诸位倒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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