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深长的说:
“是或不是对静儿来说已经不再重要了,现在的静儿好像站在迷雾之中,你根本看不透她,我唯一能够给你的忠告,就是从今开始绝对不要对她和钟会放松警惕。”
显然王元姬说了一句十分危险的话,甚至对司马凡来说是一种警告也不为过。
猛然从沉思中醒过来的司马凡立刻扭脸看着王元姬:
“你的意思是,让我日后视静儿为敌人一样防范吗?”
或许是因为自己所担心的危险还太过遥远,所以王元姬认为自己或许根本就不应该开这个口子,为了避免引起司马凡和司马静之间进一步的隔阂,她并没有把话说下去:
“但愿我是多虑了...”
没能彻底领会王元姬话中深意的司马凡,反倒因为她的这句话而笑了起来:
“还让我不要多想,我看二嫂你想的比我还多呢。”
这个话题就这么被司马凡当做戏言之语一笑而过...
在结伴回府的途中,张缉和李丰都在为即将到来的春猎行动心怀忐忑,一路上他们谁也不说话,直到张缉主动开口对李丰说:
“这次的事你有没有通知贾充知道?”
李丰点头答道:
“嗯,他的主意比较多,我想让他参与的话成功的可能性会更大一些。”
可张缉却对李丰这位得以的女婿感到有些担忧:
“你能确定他真的站在我们这一边吗?万一他与司马师暗通款曲,将我们的计划泄露出去的话,那我们的辛苦筹谋可就全毁在他手里了。”
思前想后李丰还是觉得贾充是信得过的:
“他应当不会站在司马家那一边,先前他被司马昭当众奚落,又被远调至汲县当一个区区的典农中郎将,就算他先前有想要向司马家示好之意,恐怕也会心生怨恨的。”
经由李丰这么一说,张缉也觉得颇有些道理,暂时搁下了对贾充的戒心。
此时的他们谁都没有发现,不远处的墙角内,山涛正在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更加令人在意的是,听完了他们的对话之后,山涛的嘴角扬起了一道诡异的弧线...
然而令他们大失所望的是,恰恰是李丰最为信任的女婿贾充,在收到了其岳父派人送到手中的行刺计划之后,几乎毫不迟疑的就将李丰信中所写的所有内容全部通报给了司马昭。
不仅如此,贾充也敏感的意识到李丰这种行为必然会遭至司马师的血腥镇压,如果不采取这种方法与其划清界限的话,那么到那时自己也必将会遭受株连。
此时他想到了跟随自己到汲县的妻子李婉和两个女儿,李婉对贾充情深义重,对他和这个家给予了无微不至的关怀和心血,对此贾充十分明白,自己这样做等于害了她的父亲,但他没有选择,因为他可以确信这种斗争的结果,获胜的绝不是李丰和张缉。
而等待他们的,也必然是无情的毁灭...
收到贾充的飞鸽传书之后,荀勖马上登门拜见司马昭,并转交了贾充的密信。
司马昭看完了贾充所写的信,发现李丰和张缉果真要在太谷春猎之上向自己和司马师发难。不仅如此,届时张缉还会利用其父张既生前在军中威望,通过张皇后秘密持魏帝兵符抽调河南的兵马共计两万余人,将太谷猎场包围的铁桶一般,彻底绞杀司马兄弟。
看完信中所写的内容后,司马昭将布帛轻轻扣在了桌案上自言自语起来:
“呵,两万余人来对付我们兄弟二人,张缉、李丰二人可真是给足了我和大哥的面子。”
荀勖认为这件事决不可等闲视之:
“子上,恰恰是因为这样才可以看得出,张缉和李丰是将所有的宝全都压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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