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突然撤退,使得原本认为邓艾会继续死守的毌丘俭和文钦,在判断上出现了偏差,没有及时发现邓艾的行动,使得邓艾在撤退后的第二天,他们还不敢相信:
眼前令他们激战数日却不能得手的城市,现在却连半个兵卒都没有...
对此一直在暗中帮助毌丘俭出谋划策的神农感觉非常奇怪,站在营帐之中的他,仔细看着悬挂在木桩之间的战争态势地图,他伸出左手习惯性的在下巴上来回拂动着,似乎实在思考着什么。
就在这时,手持缨盔的毌丘俭从帐外走了过来:
“先生,您在想什么呢?”
神农道:
“我在想我们的进展是不是太过顺利了...”
毌丘俭也觉得其中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我和邓艾虽然没有过多的来往,但是也曾听闻过他的事迹,这个连姜维都不敢等闲视之的人,应当不会如此畏缩和保守,我想他应该是想要将军队后撤与司马师派来的援军汇合,随后再合兵一出来迎击我们吧。”
“援兵?”
想到这里,神农认为不得不采取谨慎的姿态,来面对接下来随时有可能出现的任何变数,而与此同时,帐外的文俶也走了进来,他先是看了一眼毌丘俭身旁的神农,又见视线移回到了毌丘俭的身上,转而将手中的一份军报递到了毌丘俭手上:
“世伯,洛阳传来急报,司马师已经亲自领兵赶赴这里了。”
“什么?”
谁都没有想到司马师会亲自前来,这不仅仅是令毌丘俭大惊失色,就连神农也没有料到。
为了进一步确认这个消息的真伪,毌丘俭在看完了密报之后转而问文俶道:
“阿鸯,这消息来源可靠吗?”
文俶十分肯定的答道:
“此乃是神农先生安排在洛阳城内的密探所探得,如今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司马师已于两日前带领五千人马离开了洛阳,正星夜兼程的赶赴乐嘉,恐怕现在已经到达许昌了。”
一想到要和司马师交手,毌丘俭的内心不由的得开始胆怵起来,打从司马懿在世之时,毌丘俭便在辽东战场之上见过了年纪尚青的司马师,那个时候他便从司马师的眼神之中感觉得出来一个毋庸置疑的结论:
这个年轻人的能力绝对在自己之上...
没想到,今天他即将出现在自己的对立军营,和自己真刀真枪的博弈起来了...
由于司马师亲自前往乐嘉坐镇指挥,毌丘俭改变了自己的策略,他在和文钦商议之后,决定由文钦、文俶在项县城外构建营寨壕沟,而自己则进一步加固项县的城防工事。
敏感的人都能够察觉得到,似乎一路都在高歌猛进,处于不断进攻态势的毌丘俭,如今却好像是在积极准备防御敌军来犯一般,停止了北上的步伐。
在奉命与文钦一同离开项县内城之前,文俶来到了神农的住处。
一见到神农,文俶便冷冷的说道:
“你和伏羲精心策划至今,就是想要逼迫司马昭前来死在我的剑下,可是现在他却没有来,倒是来了一个司马师。”
对此神农虽然起初同样感到意外,但是却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这对我们来说倒也不是什么坏事,虽然我不知道司马师他为什么会突然改变主意,不过折断司马家的顶梁柱,对司马家和司马昭来说也会是一个不小的打击,对我们的计划同样是有利的。”
说罢神农微微瞥向了面色冷峻、不苟言笑的文俶:
“再者说了,你不会是惧怕司马师吧?”
“笑话!”
文俶当即就对神农的话嗤之以鼻:
“我只是对曾经败在我手上的人不感兴趣罢了,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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