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被我打伤还没有复原,现在拖着那副残破不堪的身体来到我面前,我若杀了他会让我的剑蒙受耻辱!”
神农笑道:
“说话的口吻最好不要太过嚣张,虽然你是我们之中剑术最为高强的,但之前你在荆州重创羊祜,是因为有共工那杆铁枪的帮忙。而打败司马师,也是因为我设计杀死了司马干,令司马师在独自一人面对上万人的围攻之后心性大乱,否则你想要赢过他们两个之中的任何一个,恐怕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吧?”
这次文俶并没有反驳,因为他内心很清楚神农的话是正确的,若是一对一与全盛时期的司马师交手,他并没有十足的胜算。
想到这里,出于无法通过与司马师公平对决而取胜的羞耻之心,他那冷漠的双眼之中充斥着对司马师无限的杀气:
“不管是谁,管他是哥哥也好,弟弟也罢,只要他出现在我的面前,我都会毫不留情的将他斩杀...”
虽然司马师刚刚经历了割除眼瘤的治疗,身体十分虚弱,并不适合长途远征,但是在羊徽瑜沿途的精心护理之下,他的身体并没有进一步的恶化。
而担任他贴身护卫的司马炎,也尽心尽职的完成着自己的使命,严密保护司马师的安全。
根据司马师的指示,军队在通过许昌的过程中并没有过多的停留,司马师仅仅在许昌做了一些安排之后便再度朝着邓艾所在的乐嘉前进。
担心司马师身体状况的羊徽瑜,苦心劝说司马师暂时在许昌休息一晚,可司马师却对她说道:
“如果只是想要获取平定毌丘俭和文钦的叛乱,那么我是根本不需要亲自出马的,但是若要揪出藏匿于他们身后的人,我就不得不快马加鞭的赶过去。”
羊徽瑜见司马师的态度十分坚决,也实在是无法再开口阻止他。
很快司马师便赶到了乐嘉城内,与邓艾成功会师。
看着司马师拖着一副病体来到了两军阵前,邓艾心中的耻辱和内疚令他感到无脸面对司马师,在司马师的人马刚刚抵达城门口之际,他便自我绑缚起来跪在了城门口。
司马师在司马炎的搀扶之下跨下了马背,原本司马炎想要搀扶着他向前走,可是司马师却轻轻抬起手示意他不要扶自己,司马炎见状只好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后。
两人走到了邓艾的面前,邓艾一看到司马师便将头重重地磕在了满是渣土和碎石的地面上:
“末将辜负了大将军的期望,劳累您亲自带兵挂帅,这是末将的失职,请大将军治罪!”
俯视了邓艾一会儿之后,司马师并没有伸手扶邓艾起来,而是口吻平淡的说道:
“你的确是战败了,但却并不是败在了毌丘俭和文钦的手上,如果你真的认为这次战败是你心中挥之不去的阴影和耻辱,那你应该做的不是跪在这里向我请罪,这是懦夫的行为!”
最后一句话司马师说得语气很重,从他二人相识起司马师便对邓艾很尊敬,两人之间从未有过任何争吵和矛盾,这次司马师居然如此严厉的斥责邓艾,不仅令跪在他面前的邓艾感到无地自容,更加令站在他身后的司马炎感到措手不及。
司马师的斥责令邓艾感到无地自容,他磕在地上的头久久没有抬起来。
“给我把头抬起来!”
司马师再度高声向邓艾喊着,他伸手指着东南方向对他说:
“只要你邓士载还有一口气在,就永远不要在战场之上屈膝于任何人,更不要轻易言败,你要对得起你身上的这副甲胄,更要对得起你身后千千万万的将士,否则,你将来如何替我照管军队?又如何替我守护大魏的鼎盛与安宁?”
说罢司马师便微微侧过脸看向了司马炎,轻轻伸手朝着邓艾的方向挥了一下。
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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