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胤礽发现自己好像中毒了,中了名叫年若兰的毒,自从见了她一面,他再看自己后院里的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庸脂俗粉觉得实在辣眼睛,一个个的脸上涂了厚厚的脂粉,那胭脂擦的跟猴屁股似的,还有那刺鼻的味道,离他稍微近些他就觉得恶心作呕。
打从他开荤到现在说句不好听的他还真就没缺过女人,不能绝对的说夜夜都笙歌,也差不到哪去。可是面对这样的女人,别说他家大兄弟现在变挑剔了,总是罢工,就是不罢工他也觉得难以下咽,也不知道以前他是怎么熬过来的,回想起来他就忍不住心疼自己几秒钟。
胤礽不进后院,太子妃瓜尔佳氏真就没当回事,说句毫不客气的话她巴不得胤礽能修身养性,老老实实几天呢,她对胤礽还真没啥男女之情,打从大婚起他们俩就一直相敬如宾,瓜尔佳氏很满意这种相处的模式,也不打算改变。
她觉得自己的任务就是替胤礽管好后院,尽到自己太子妃的责任,至于争宠吃醋这玩意儿她真不感兴趣,男女之间那档子事儿她也不觉得有多美好,可能是她天生对感情就缺根弦,加上康熙派去教导她的是太皇太后宫里出来嬷嬷,她的眼界已经跳出毓庆宫这个小小的后院,对于她来说手里的权利远比什么情情爱爱更令人着迷。
太子妃不在意胤礽进不进后院,他的那些个侧福晋格格们却坐不住了,一个个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今天你往书房送甜点、明天我就送一碗补汤,可惜胤礽对这些视若无睹,闻着那味都嫌恶心,全都是养肾固精大补玩意儿。
哼,别以为他不知道那些死女人打得什么主意,虽然憋着挺难受,可要委屈自家大兄弟跟那些浑身发臭的女人们亲近,他宁愿选择憋着。打从身上挂了年若兰送的荷包,胤礽的心思清明,再也没有出现过精虫上脑、头脑发热不顾一切的事情,他不由得开始怀疑自己以前是不是着了道。
回想起这两年他干的那些事儿,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骄奢淫逸、性情暴躁,动不动就会发火,现在回想起来,他都忍不住后怕,这样下去,不用别人设计,他自己都能把自己作死,越想越心凉的胤礽蹭的一下站起来,带着李福去了乾清宫,见了康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把自己的怀疑这么一说。
康熙一脸的难以置信,他吩咐李德全“你亲自去传太医院院正刘庆志。”刘庆志拎着药箱跟着李德全跑的气喘吁吁,进了乾清宫给康熙和胤礽见了礼,把气儿喘匀了,就开始给胤礽把脉,刚开始面色还很正常,后来就开始变得脸色苍白,额头上满头大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皇上恕罪,奴才该死,以前竟然从来没有发现太子殿下中了毒了。”
康熙面沉如水,厉声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如实道来。”刘庆志战战兢兢的回禀道“太子殿下中的乃是前朝一种名叫“失心散”的秘药,这种会慢慢侵蚀人的心智,中此者会变得性情暴躁、乱发脾气,最后彻底失去理智,万幸的是太子爷中毒不深,奴才这就配制解药,待服用后静心调养一年半载就会彻底痊愈。”
康熙眼神闪了闪“可会留下病根”刘庆志思量半响后斟酌着开口道“这个奴才祖上留下来的医案上没有这方面的记载,奴才也说不好。”
康熙问胤礽“保成,你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胤礽摸摸鼻子“儿臣好像对气味比较敏感,不知道为什么一靠近那些浓妆艳抹、矫揉造作的女人儿臣一闻就想吐。”
康熙的那个心顿时哇凉,这原来吧胤礽男女不忌、贪花好色发愁,这猛不丁的成了柳下惠自己这个做阿玛的更发愁了,这是要出家做和尚的节奏啊,他们大清朝已经出了一个出家的皇帝,要是再出一个出家的储君,那画面太美简直不敢想。
康熙心里那个纠结啊,害怕儿子想不开出家去了,他决定赶紧给太子办一场婚礼冲冲喜,于是他一边吩咐刘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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