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当了。”
季言之嘴巴一抽,忍不住毒舌道“叔父可拉倒吧,侄儿可还想多活几年。依着陛下女儿们的嚣张跋扈来看,侄儿可不想减了寿命不说,还要时刻提防未来的公主媳妇给自己找绿帽子带。”
他什么都可以忍,但绝对不会忍受自己头顶不长头发改长绿油油一片的青青草原。
所以呵,皇帝家的女儿不愁嫁,谁娶谁倒霉
李靖被逗笑了,畅快淋漓的笑了一会儿后,才摇着脑袋的对季言之道“这些话你对叔父说也就算了,可万万不要到比如说你程叔父的面前,他那张破嘴啊,保管会把你对公主们的嫌弃堂而皇之的拿去嘲笑陛下,,到时候啊,你这小兔崽子免不了会吃一顿挂落”
“吃挂落总比被逼着娶不喜欢的人要好。”
季言之一脸无所谓的耸耸肩,然后将金针收拾起来,和着李靖道了一声时候不早了,叔父好生休息,便出了客房,在房府仆人的带领下,去了原主房遗爱住的小院休息。
即使三年未有它的主人踏入,但整个小院依然一尘不染,显然主人不在的三年,小院也是经常有人打扫,就盼着偶尔有一天能再次迎来它的主人。
季言之环视周围,将小院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深深的记住,深深的印在脑海中,随后推开房门,慢慢的走了进去。原主房遗爱从小都是个坐不住的孩子,上蹿下跳皮实得很。整个屋里除了刀剑棍棒还是刀剑棍棒,连一本闲书也没,可见就不是一个爱学习的。
书香门第出了一位武夫,而且估计还是只长个头不长脑子的那种武夫,想到自己要是没失忆,没搞出失踪这神来手笔,而成造成了质的改变,处境怕是比现在还要费劲,最起码和高阳公主的婚事就不好解除,想想还真的挺一言难尽的。
不过瞧李世民今儿的意思,倒是执意要施恩于房家,将他的公主女儿嫁给自己
季言之眼神微眯,脑中闪过千头万绪,最终却化为了一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他是绝对不会娶皇家公主的,即使人选不是高阳
“算了,别想了。还是洗洗睡了吧,接下来可有得忙了。”
可不是那样吗,自从在李靖面前展露医术,并医治好了李靖的风寒腿,让他能如常人一般健步如飞后,季言之就被房玄龄带到了东宫。
李承乾年二十一,体形修长,五官阴柔,俊美得不似凡人。
他见了几乎矮了他一个脑袋的季言之,先是一愣,随即微微挑眉,有些玩味的道“房小二,你以前好像不是长这个样的啊”
季言之淡然至极的道“长大了也就抽条了,和以前做对比那肯定不一样。太子殿下这话,说得是不是有些傻”
“没你傻,轻易就被十七妹开瓢了。”
李承乾也是一位善于挤兑人的,当即就和季言之你一言我一语的怼了起来。怼着怼着,两人突然相视一笑,很有默契的停止了对怼。
李承乾道“你是来给孤治疗足疾的”
季言之点头,道“麻烦太子抬一下你的尊蹄,容小子仔细的检查一下。”
李承乾觉得这尊蹄二字挺不对味的,但因着他对这位神秘失踪三年,却学了一身本事回来的房遗爱季言之很有好感,因此也就懒得去计较尊蹄两字哪里不对味,当即便在侍从的帮助下褪了长靴。
季言之捏着鼻子后退了好几步,一头黑线的道“小子觉得太子还是先洗洗脚,好好的去去味儿,才是最重要的”
“没法子,这是祖传特色”
李承乾可不觉得自己的话有坑爹坑祖父的嫌疑,很直接把脚臭的锅扣在了祖传特色上。季言之抽了抽嘴巴,真的万万没想到李承乾居然是这样的太子,说好的阴郁乖戾,说好的喜怒不定呢,写历史的人你们驴我。
“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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