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楠亭拉开车门“上了这辆车,再想下可就难了。”
妺喜抱住男人,下巴抵住胸膛“既然上了,我就不会再下。”
男人笑了,突然问她“你叫什么。”
“池棠,我叫池棠。”
妺喜答,“一池春水的池,海棠花开的棠。”
陆楠亭想,如果是一般人,她们会说我叫池棠,水池的池,海棠的棠。
陆楠亭意味深长“你不是池棠。”
“那我是谁。”妺喜脸色未变,骑驴找马。
“妖精。”男人轻捏妺喜脸颊,“你是妖精。”
直到上了车,系统还是一脸懵逼。
陆楠亭的好感度没有任何变化,始终停留在零。
怎么就 收了妺喜呢
奇怪,真是太奇怪了。
它考究着开口“宿主,为什么陆楠亭没有打你”
“ ”妺喜觉得系统有病,“你希望我被打”
“不是。”系统喃喃,“零星的资料来看,陆楠亭很讨厌被女人捆绑。”
以前有个叫毛芮的这么干过,后来连人都没了。
到了妺喜这,怎么就不太一样呢。
“小东西,你的脑子需要升级。”
妺喜知道,陆楠亭有求于他。
如果真想单纯地澄清谣言,刚刚在酒店里,男人就不会把她带出来。
既然带出来,就意味着他有所求。
系统说男人是黑社会,可从原主池棠的记忆来看,法治社会寻常人不该有枪。
普通的黑社会也最多左青龙右白虎地纹个身。
可上至陆楠亭下至他的保镖,都没有这样的彪悍气质。
一定要说的话,他们硬朗挺拔,更像一棵棵百年青松。
担负过去,顶天立地。
妺喜想,不是黑社会,而是更有背景的人。
“亭亭”再开口,她恢复娇娇嗲嗲的语气。
她眨巴着眼,朝身边的男人凑去。
车窗大开,沿途车辆被一一甩在车后。
陆楠亭正在有一口没一口地闷着烟。
突然被这么惊悚地一叫,差点被呛到。
“你叫我什么。”
“亭亭啊。”妺喜不退缩,单手支着脑袋瞧他,“喊得亲密一点,有利于培养我们的爱情。”
“你可以叫我楠亭。”陆楠亭掐了烟。
“楠亭”妺喜拒绝地理直气壮,“难听。”
陆楠亭眯眼“那我叫你什么。”
他意味深长“你这样的人,该有小名的。”
妺喜被问倒。
她眯起眼睛回忆,她的小名
未出有施国时,奴隶们唤她王女。
后来成为牺牲品尚未得宠时,她没有名字,“喏”、“诶”、“你”之类,就是她的代号。
及至履癸爱上她时,男人唤她阿喜。
妺喜想,似乎从她出生,从未有人直呼其大名。
这个名字陪伴她千年,却从未被当面叫过。
妺喜想听人叫一声自己的名字。
“有,我有小名。”妺喜开口“你可以叫我茉喜。”
想了想,她补充“茉莉的茉,喜欢的喜。”
说完,眼含期待地看向男人。
两个字在舌尖转了转,陆楠亭觉得熟悉,却没琢磨出点什么。
他只是无意义地重复“茉喜。”
妺喜笑了,眉眼弯弯,唇红齿白“是我。”
她一脸郑重“我是妺喜。”
陆楠亭的别墅在城郊,约莫还有半个钟才能到。
妺喜眯起眼打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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