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猜得没错,我是有些事情要做,但是不想让你插手,因为你知道了,一定会生我的气。”
“王”
“衡岛元别通敌叛国,按律当斩,我为了太宫,偱私舞弊,放他生路,我觉得,太宫你该给我一些补偿。”
“王若当真放过元别,此刻他又在哪里”
“安全的地方。对他安全,对我也安全。”
“王是打算威胁我咯”
“太宫,我的好师傅,我怎么敢威胁你,你就当做不知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不好”
王耍无赖,臣下能怎么办棘岛玄觉又一次深深叹气“王如此希望,臣只好把两只眼睛都闭上了。臣会称病一段时日,专心监视师尹。”
“多谢太宫。”
“王啊,你要折腾可以,但是拜托,别太过分”
“我有分寸,太宫放心。”
你的分寸从来都跟常人不一样,我怎么可能放心
碎岛第一重臣棘岛玄觉,摊上这么个王,真正算他命苦,只能说,好操心的人,果然都是天生的劳碌命。
劳碌命的,其实也不止太宫,忙完了这一摊,戢武也该想想怎么处理衡岛元别的事。
地牢嘛,再舒适也是牢房,犯人嘛,就算睡的是垫着柔软被褥的床,也还是犯人。只是戢武这座地牢的布置,总体来说,堪比大户人家的外宅,所以衡岛元别现在的造型,也就不那么像叛国重犯,反而比较像那个被恶霸强抢的民男
无怪乎伴食尚论一觉醒来,立刻大惊失色,挣扎不休了。
而突然带了一群人冲进来的戢武王,毫不介意在他的猜测上再洒一把盐。
戢武一声令下“给我扒光。”
小丫头们彪悍无比,一阵风过后,伴食尚论华丽繁复的衣装,就只剩下了贴身小衣。
“你你无耻下流”
衡岛元别破口大骂,戢武听如未闻。
“收拾干净了”
“王,并无可疑之物。”
“可错抓不可错放,都烧了。”
“是。”
戢武三两下点住衡岛元别的穴道,不慌不忙解开他身上的绳索,一寸一寸,从头摸起。
“你”衡岛元别又惊又怒,“住手住手昏君禽兽呜”
咽喉上一紧,元别骂声骤然一顿。
“听听,这骂的都是什么你的思想还真是污秽。”
戢武淡淡地评价着,顺手又把手下的小衣撕了个稀巴烂。
“”
只穿着一条底裤的伴食尚论浑身发抖,脸色不知是气的还是憋的,一时红一时白一时青,倒是真的骂不出来了。
戢武王微糙的指尖拂过颤抖不已的胸膛,引来另一阵战栗。
“长得倒是不错,虽然瘦了一点,胜在皮肤白,一白遮三丑。”
“戢武王,士可杀,不可辱”
“我哪有辱你”戢武一脸正经无比的表情,“你当我喜欢搜你的身吗摸你还不如去摸王后”
“你无耻畜生禽兽”
“你语文没学好骂来骂去就那两句。要知道,骂人也是一门艺术。”
口里说着艺术的戢武王,十分不艺术的把衡岛元别浑身上下摸了个遍,顺便也把小衣底裤扯了个七零八落,总算她还有良心,给饱受虐待的犯人留了一块遮羞布。
小丫头们已经有几个捂着眼睛不敢看,剩下几个胆大的,面色也有些惊慌,戢武也不安慰她们,直接把破布烂衫丢过去,开口就俩字“烧了。”
衡岛元别闭上双眼,咬紧了牙关。
正扯着衣服的摸到一半,戢武手上一顿,脸色骤然变得十分难以形容。
“我擦不是吧居然靠你丫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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