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啊有这么爽嘛变态”
寒冷、紧张、恐惧的刺激,本就会让人更易兴奋,有人旁观的羞耻感也会让人变得更加敏感。衡岛元别自幼跟随太宫,身负大仇,男女之事从来无心涉及,可说是毫无抵抗能力,戢武下手又不知轻重,更不注意地点。与其说元别的反应是变态,不如说是健康的壮年男子,尤其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人,该有的正常反应。
说话间,戢武的袍袖又擦过几处紧要之地,一声带着哭腔的闷哼过后,戢武好心留下的遮羞布,就有些潮湿了。
衡岛元别紧闭的眼角渗出一滴清泪,猛地张开牙关,狠狠一咬。
戢武及时捏住他的下颌,面色古怪的感叹道“男人啊可悲的男人”
“戢武王,你若还有一分为王气度,现在便杀了我”
难为他还能吼得出来。
“我答应过别人不杀你,”戢武摇摇头,“不然我何必搜你的身,唉,这下玩过了。”
衡岛元别猛然睁开了眼睛“别人难道”
“是啊,没错,是太宫。你猜,他为了救你,牺牲了什么”
“牺牲太宫”衡岛元别忽然猛烈地挣扎了起来,“卑鄙无耻你你不配为人太宫太宫他他你这畜生畜生”
若说方才他是惊惧交加,羞愤难抑,这会儿便是目眦尽裂,哀怒悲壮了。
“戢武王你禽兽不如天有报应你一定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戢武王面无表情地抓起那块唯一的遮羞布,塞上了他的嘴。
众女花容失色,碍于王在又不敢退,一个个尴尬无比。
似乎是终于发现了侍女们的窘况,戢武掀起床单把人裹了起来,包得只露出一颗头。
女人们立马连呼吸都自在许多。
戢武斜了她们一眼“打一盆热水,拿刀来。”
“啊难道王你要”
衡岛元别发出几声不明意味的呜呜声,面如土色。
戢武毫不意外的发现,经过刚才的一场呃擦枪走火大家都想歪了。
“啊什么啊,劳资是要剃头,又不是要阉猪”戢武气得叉腰大骂,“想歪的统统回去面壁劳资是那么没节操的人吗”
王啊,您何时有过节操
这绝对是在场低头挨训的侍女们,整齐划一的心声。
侍女们心中从来没有节操的戢武王,兀自咬牙切齿,磨刀霍霍向元别。
“你个吃里扒外的小混犊子,从你第一次跑到王宫里,劳资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
戢武王下手如有神,哧啦一刀拉掉一大片头发。
“劳资对你也算仁至义尽,我才死了老爹你就蹦出来,就差脑门上贴着奸细俩字儿,劳资动过你没啊你要报仇,我站着不动让你砍,还不够有诚意啊啊你凭啥恨我说穿了,你凭啥恨我呐”
“衡岛灭了,尼玛又不是我灭的,谁灭你找谁去啊雅狄王你不敢砍,就敢砍我靠你要真敢砍我也就算了,你死我活打一架,各安天命,这仇也算了结了。可你砍了没我站着不动还递你把刀你丫都不动手你耍我玩儿呢”
“你不报仇也没事,好好过日子呗。太宫待你真他母亲的好劳资都嫉妒啊嫉妒啊同寝同吃同出同入,处处护着你不说,还时刻关注你的心理状态,生怕你想不开啊有木有靠他当年教我都没这么费心思啊有木有你丫凭啥啊凭啥你自己都说了,当年的事不是太宫的错,结果你享受他的愧疚,享受得居然这么心安理得啊有木有”
“就这样,你还给师尹通消息,说你吃里扒外都是客气的你个忘恩负义的混球你勾结谁不好勾结师尹,那是个什么玩意儿,卖了你你还替他数钱呢你跳出来造反也比勾搭他强啊你说你有脑子吗啊有脑子吗”
“不敢正面报仇,你无勇甘愿受人利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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